不多,至于会骑射的更是凤毛麟角了,就连萨特都对梁维铭刮目相看,佩服梁维铭精湛的骑射技艺。
其他人拍起了梁维铭的马匹,说不愧是东方贵族,拥有如此精湛的骑射技术。
很快,众人循着驼鹿的血迹在一片荒草中找到了驼鹿的尸体,只见这只驼鹿身上中了足足九箭,其中有四箭是扎在了驼鹿的心肺上。
而梁维铭的箭囊里,拢共也才1支箭,也就是说,梁维铭在追逐高速奔跑的物体射箭时,只空了三箭。
虽然驼鹿的体型非常大,但这样的箭术在加州这群土老帽眼里,已经是非常厉害的存在。
毕竟用枪在马背上射击和在马背上射箭的难度根本不在同一个等级。
在收获了1头驼鹿,6头马鹿之后,众人在回程之时又在溪流和小池里抓了二十几尾鲶鱼和草鱼,顺手猎了十几只兔子,两头野猪,终于满载而归。
这些猎物,再加上来时收获的几麻袋旅鸽,足够开一场野性十足的野宴了。
「这里的飞禽走兽实在太多了。」梁维铭感慨着北美大陆的物产丰盈。
「今天我们有点不走运,没遇到野牛群。」梁耀凡尔赛道。
「野牛群?」梁维铭双眼放光。
「对,北美野牛群,一群都是成百上千头来计数。」梁耀说道,「不过加州的野牛越来越少了,北边的俄勒冈地区会更多一些。」
野味被送回萨特堡后很快就被萨特堡的厨师烹饪成各式美味佳肴端了上来。
萨特堡的厨师们在处理野味方面非常有经验和心得,很快,一盘盘卖相很好看的菜肴就被端了上来。
上流社会的野宴,菜肴好不好吃倒不是最重要的,但卖相一定要好看。
菜肴被端上来之后,人们开始大快朵颐。
梁耀不习惯野生动物那种奇怪的味道,只是吃了一些鱼后就不怎么吃了。
由于现在才是下午三点,距离晚上的舞会还有一段时间。
酒足饭饱之后的太太们搀扶着丈夫在萨特的庄园之内参观。
也有人选择下午午睡,以便为晚上的舞会养精蓄锐。
毕竟晚上的舞会,才是野宴的精华的所在。
女人们在白天的攀谈八卦中促进了感情。
男人们在狩猎中促进了友谊。
而晚上的舞会就是男女之间增进友谊的最好机会。
梁耀也选择在下午午睡,他靠躺在一把太阳伞的躺椅上
,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享受着秋日午后温和的阳光。
萨特堡的仆人们则是开始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剩饭,热闹喧嚣的萨特堡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晚上的舞会是什么?男人和男人跳舞?还是男人看女人和女人跳舞?」梁维铭躺在了梁耀一旁的躺椅上,望着喷泉中央的赤身***的大理石雕像不满地吐槽道。
「赤身***,成何体统。」
男人宴饮,听歌女唱歌,看舞伎跳舞,这是梁维铭认知中的舞会。
不等梁耀回答,一面啃着玉米,喝着啤酒的梁绍琛有些兴奋地插口道:「看别人跳舞有啥意思,自己跳才有意思。
爹,我都打听清楚了,是男女共舞!就像广州的洋人一样,牵着手,挽着胳膊,搂着腰的那种。」
在香山的深宅大院中压抑了半生的梁绍琛,来到加州之后,心思也变得活络了起来。
和别人家的太太小姐跳舞,这不比抽大烟来的有意思?梁绍琛现在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来到加州。
「你小子脑子里净是这些肮脏东西!」梁维铭闻言登时气红了脸,指着梁绍琛的鼻子训斥道。
随即他又扭头询问梁耀:「当真如此?」
梁耀笑道:「当真如此,还可以亲手,关系好点还可以贴脸亲脸。爷爷,你是这次宴会的主角儿,这场宴会就是为您接风洗尘的,您今晚看上谁家的太太小姐,只管邀请她们跳舞,没人会拒绝您。」
梁维铭登时情绪就变得激动了起来:「有辱斯文!荒唐!***!闻所未闻!素问西人道德败坏,生活***至极,不想果真如此!
这些富家太太小姐在大庭广众抛头露面已经有违纲常,还要在晚上和男人勾肩搭背地跳舞,这成何体统!」
「爷爷,这里是美利坚,没有纲常。您在京城和广州饮酒狎妓,就不有辱斯文了?」梁耀笑道。
「这能一样吗?如此***的宴会,不留也罢,你给我叫辆马车,我要回金山!」梁维铭起身道。
「都是维持友谊的社交活动,有什么不一样?」梁耀摇了摇头说道,「爷爷,您老还是委屈一下,入乡随俗吧。」
「对啊,爹,再说,您是今天的主角,没有您萨特先生的宴会岂不尴尬?耀儿往后还是要留在加州做大事的,您这么轻巧地一走了之,让萨特先生难堪,耀儿以后还如何和萨特先生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