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是有类似的事情,不必再回萨克拉门托通报,他降价咱们也跟着降,要记住,咱们的售价要永远比布兰南低一点。”
梁耀收起钢笔,将吹了吹书信上未干的墨迹,随即将装入信封,交给邓文舜。
琼斯现在已经能听的懂一点点汉语,得知梁耀要和布兰南打价格战后,上前劝道。
“老板,我不得不提醒您,我们现在的资金非常紧张,虽然您从萨特以及波士顿公司那里借来了300盎司黄金,但我们现在库存的黄金也不过700盎司。
我们每天的支出十分地惊人,圣弗朗西斯科商业街的建设每日需支付人工费367盎司黄金,建材费1盎司黄金,维持现有产业运行每日需投入30盎司黄金。
还有您卫队的薪水,每日需为此付出4盎司黄金,当然,卫队的薪水是按月支付的,这个月您不必为此感到烦恼。
不过萨特先生和波士顿公司的借款,每月我们需要为此支付一分的利息,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目前我们商品的定价刚刚好能够收回成本,如果您执意降价,我们必然要承担亏损,一周后我们将面临资金链断裂的风险,届时您很有可能破产。
或许情况也没那么糟糕,您还有土地,这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好了好了,把报表给我。”
梁耀不耐烦地打断正在掉书袋的斯文,他叼着烟斗查看报表上的数据。
为了和布兰南打商战,旗下的产业除了洗衣房外都将处于亏损状态,不会有任何盈利。
洗衣房每天能贡献4盎司黄金的收入,现在矿场每天的产金量在00盎司左右,这笔相对稳定的收入也仅仅只够填补建材费的支出。
琼斯说的也没错,照这么下去,一个星期后,他的资金链就会断裂。
至于琼斯提到的土地,他是断然不会卖,他就算破产也要保住这些土地。哪怕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也不会动这些土地。
“布兰南的财力远比您雄厚,挺过一个星期对于布兰南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您若是想和布兰南打价格战,希望您能够三思而后行。”琼斯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