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湛成功将赵天豪绳之以法,不仅为百花楼花魁案的离奇死亡案揭开了真相,更让隐藏在权力背后的腐败分子无所遁形。
京城的天空似乎因此变得清澈明亮。
自皇上金口玉言,赐婚苏骁与沈月舒的佳话传颂开来,时光已如白驹过隙,悠悠流转。
然而,承平侯府的沈月舒,那位被众人瞩目的未来太子妃,却依旧未能迎来太子的下聘之礼。这桩被无数人看好的婚事,如今却似被迷雾笼罩,变得扑朔迷离,让侯府内外都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
昔日热闹的侯府,现如今似乎也被这桩悬而未决的婚事所影响,欢声笑语少了许多。
老太太与赵氏夫人时常在府中房中商讨,眉宇间难掩忧虑。沈月舒则时常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所措。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刻,侯府的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太子的下聘之礼,等待着这场婚事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这一日,阳光斑驳地透过云层,温柔地洒在承平侯府的院子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仿佛为这紧张的氛围带来了一丝舒缓。老太太和赵氏夫人端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两人的眉头紧锁,神情凝重,显然正在商讨着关于太子与沈月舒之间悬而未决的婚事。
沈月舒和沈清宁被紧急召到了院子里。
“月舒,清宁,你们来了。”老太太的声音温和而庄重,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她抬头看向两人,眼中满是期待与关切。
沈月舒和沈清宁立刻上前行礼,随后在老太太和赵氏的对面落座。
一时间,院子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明的紧张气氛。
老太太直接切入正题,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最近太子有何异常举动?”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沈月舒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回答道:“回祖母,最近太子并无异常。他忙于政务,鲜少有时间来侯府。”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忧虑。
赵氏闻言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政务?难道连自己的婚事都不顾了吗?”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对太子的不满与失望。
沈清宁选择保持沉默,深邃的眼神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思绪。
赵氏轻轻打破了这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清宁,你与太子可有交集?”
沈清宁闻言,缓缓抬起头,“宁儿近日也未曾见过太子殿下,或许殿下有自己的考量。婚姻之事,非同小可,岂能草率行事。”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陷入了沉思,仿佛被沈清宁的话语所触动。
老太太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忧虑:“我们承平侯府历来忠诚于太子,可这桩婚事一拖再拖,实在令人不安。月舒,你觉得太子是不是有所顾虑?”
沈月舒微微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权衡着言辞。
她低声说道:“我也难以揣测太子的心思。但他曾提及,他的婚事需得到皇上的最终首肯。或许,他正在等待皇上的旨意吧。”
赵氏闻言,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不满:“皇上既然已经赐婚,又怎会轻易反悔?除非……”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在沈清宁的身上稍作停留,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院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紧张而微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赵氏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在寻找着某种启示。
她轻声提议道:“或许,我们可以主动去找太子谈谈,了解一下他的真实想法。”
老太太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这个主意不错。但如果让月舒自己去问,难免会给人留下话柄,说她急于嫁人。这样吧,清宁,你心思细腻,就由你代表侯府去一趟东宫,探探太子的口风。”
沈清宁闻言站起身,脸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她恭敬地行了一礼,犹豫道:“祖母,此事重大,我怕自己办不妥当。”
老太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坚定地说:“别担心,清宁。祖母一会儿会单独告诉你该如何应对。你只需按照祖母的吩咐去做,必定能办好此事。”
沈清宁虽然心中纵有万分不愿意,但又不能驳了老太太的面子,她还是乖巧点了点头,应承下来:“是,祖母。”
沈月舒站在一旁,脸色愈发难看,内心的痛苦和愤怒如潮水般翻涌。她清晰地记得苏骁在西林大营对沈清宁所说的每一个字,那些话语犹如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她的心头,让她痛不欲生。
那日,苏骁曾深情款款地对沈清宁说:“宁儿,你阿姐能否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得看你的意愿。但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得到你。”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让沈月舒瞬间感到五雷轰顶,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试图将那些痛苦的回忆从脑海中抹去。然而,那些话语却如同魔咒一般,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