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王爷身边的军医吗,那你不看病抓药,请问你的职责是?”木妙对此十分困惑。
“回王妃,我的职责就是不要给王爷看病抓药,也避免其他大夫给王爷看病抓药。”
军医回答的十分坦然,坦然到木妙听到这番话时倒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给噎住了。
过了一盏茶时间,那军医拿起随身携带的药匣子,熟练的哐哐的开关了两次,然后起身向木妙做了个揖径直走了。
木妙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整个人都惊呆了,那军医打开药匣子时,木妙可是看清楚了,那里根本就是空无一物嘛,而那军医竟然一副道貌岸然表情严肃的开关了两次,开关了两次空匣子....然后就这样走了....他没有把脉也没有问诊就这样走了....他甚至都没看王爷一眼就走了....
木妙被惊的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想明白这军医是什么操作,直到那刚刚找到他们的侍卫过来叫了一声:
“王妃,刚刚在那庙门口遇到这二人,看着鬼鬼祟祟的,担心跟此事有什么干系,下官就一并给押了回来,您看怎么处置?”
(拜托,人家二人明明在庙门口拥抱着互诉衷肠,怎么就鬼鬼祟祟了。想抓你就抓不要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好吗?)
“哦!”
木妙回头看看卧榻上的宣安,有点晃神,答非所问的回那侍卫:
“我师傅们呢?”
她修行甚浅,还没到能给人探病救治的程度,但总得先找个能给宣安看病的吧。
“属下没太注意,离开那庙时,他们好像还在打扫庙台。”
而这厢师傅们将那庙里的一众黄百物都尽收兜里后,终于想起了哪儿还有个便宜徒弟,赶紧找来了驿站,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枯瘦的老头抱着一个清丽脱俗的妙龄女子在那唉声叹气。
“师傅,你们终于来了,”
木妙一见来人赶紧往卧榻边引:
“师傅,这是我夫君,中了那邪祟的魔音到现在没醒。”
“夫君?你什么时候有夫君了?”
“皇帝赐婚的,你们没收到我的信吗?先不说这个,你们快瞧瞧他怎么了?”
“不用看。”
“啊?”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做的真是有够惨的,昏迷竟没一个能给瞧病的。
“我们还是先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吧!”
说话间木未将浮尘挥向那一老一少,就在浮尘要拂上那老人身上时,一道绿光挡在了中间。
“你还如此冥顽不灵,就让老衲送你上西天!”
“呃,师傅,您什么时候入的佛门?”
“哦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两天在茶楼话本子听多了。”
自木妙下山后,师傅们天天跑到民间去茶楼听书唱曲,自然是没接到木妙大婚的喜帖。
“师傅,她虽是梅花修成的灵精,可氣晕清透,不似害过别人性命的,师傅手下留情。”
“妙儿,你怕还不知吧,将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移到庙里的可是这位梅花精呢!”
炎彩拾起地上那被摔了的杯子放在了桌上。
“这上面可还残留着你的香气,漫山遍野可就驿站这一棵梅树,你可别说我们冤枉了你?”
眉眼含笑,唇角上勾,炎彩这魅惑的姿态是木妙看一千次都不会厌烦的。
“是我做的,你们杀了我便是!”
“好!承认就好!”
木未再次挥动浮尘。
可这次拦在浮尘中间的变成了木妙:
“师傅等一下....”
木未堪堪收回浮尘,差点扫到自己。这徒弟怕是上天派来专门跟他作对的吧。
“又怎么了?”
“徒儿有事要问她。”
“问..问..赶紧问..”
木未捋了捋浮尘不耐烦道。
木妙走到那女子身旁将她扶起:“既是你想害我,为何又在关键时刻救我!”
昨夜在那庙中,是有伴着梅香的的绿光挡住了那邪祟的致命一击,木妙不会认错。
“小仙使,都是我做的,你快快杀了我吧!”
那女子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老者,涕泪横流。
“你修行不易,我们虽是修道之人,可也不是好赖不分的,你究竟有何冤屈?”
女子掩面摇头:“仙使莫要再问,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吧!”
“你有什么讲出来,你不讲这一身修行都不要了吗?”
师傅们看着两人一个摇头一心寻死,一个眼眉皱巴着一心要个答案,来来回回的争执着没个结果。
“既然她想死,我看就成全了她吧!啊!”
炎金已不胜其烦,听着两人一来一往的哭声脑瓜子嗡嗡的,手中集聚着五行之火,看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