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一辈子昏庸无能,反而是大难临头的时候不知道怎地,忽然就把白将喊到面前,将那颗‘月魄’交给了他,他甚至没有明说这东西叫什么又有什么用,只是叮嘱白将收好,白王再怎么说也是白虎灵核的继承者,也许神君冥冥之中给过他什么提示吧。”
高靖舒沉默着,玄吟则长长叹了口气:“可惜这么多年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为此我还特意查过一些相关的资料,史书记载初代白王的佩剑名为‘雪主’,自他去世之后就下落不明,而另一柄佩剑则是他按照家族传统亲手所铸,最后又因为终生未娶而被回炉熔解,只剩了那块月魄,被作为历代白王传承至今。”
云钰和高靖舒互望了一眼,小声道:“白麟殿下没有提过月魄的事呢,难道是本尊都忘了?”
高靖舒不置可否,苦笑道:“怎么可能忘了,那可是送给未来妻子的聘礼,他应该是不愿意提罢了。”
云钰自然知道他在说谁,神色也顿时哀伤起来。
玄吟插话道:“几位先在内城安顿下来吧,白将应该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说罢她勾出一只水母递给上,云钰小心地接过,忽然想起刚才酒楼里小伙计的某些话,犹豫了一会才问道:“那个……碧蕊夫人,我听说你会做一种很神奇的香膏?”
高靖舒才准备转身走,被她一句话逗得又转了回来。
“香膏?”玄吟想了想,从旁边架子上拿了一盒,“你说这个?”
“真的有用吗?”云钰期待地咽了口沫。
玄吟捂嘴玩笑道:“哪有外面吹嘘的那么厉害。”
“啊?”云钰面色一沉,显然有些失望。
玄吟轻轻塞到她怀里:“老城主确实是靠卖香膏起家的,我抢占了人家的身份,为了不暴露,自然也接手了人家的生意,这些年还亲自改良过配方,那些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都很喜欢,你问我有没有用?那肯定是有用的,只不过不像外面传的那么离谱,什么青春永驻之类的当然是骗人的,不然怎么赚客人的钱是不是?但让你容光焕发更漂亮,绝对保真。”
云钰兴奋地抱住,连忙道:“谢谢啦。”
两人跟着引路的水母,并没有回之前的酒楼,而是转了个弯在内城的客房内住下,没一会苍穹和长宁也来了,高靖舒嘀咕道:“早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当时就不偷偷摸摸的了,一顿折腾估计是把人家小伙计吓坏了。”
云钰迫不及待的想试试那瓶香膏,找了个理由就蹦蹦跳跳地回房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长宁眉头紧蹙,看着那个跑得飞快的背影问了一句。
高靖舒眼珠一转,嬉笑道:“我也有些累了,大家都先去休息吧。”
这个房间比外城的酒楼豪华得多,连桌案上摆放的镜子都镶嵌着华贵的宝石。
云钰打开香膏的盖子闻了闻,自言自语地嘀咕:“好香啊。”
她用手指沾了一点轻轻抹在脸颊上,没等涂抹就听见身后传来高靖舒的声音:“就这么直接上脸?不怕有什么副作用当场毁容?”
云钰翻了个白眼:“你来做什么?”
高靖舒拉了张椅子坐在旁边,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嘴不饶人的回道:“盯着你,喊救命的时候好救人。”
云钰踹了他一脚,骂道:“还好海市的城主不是敌人,我们不仅不用大动干戈,还能吃好喝好睡好安安静静的休息几天,你不要嘴贫了,去床上躺着养伤吧。”
高靖舒真的听话地躺了上去,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感慨万分地叹道:“没想到阿湮还有个哥哥,得赶快把这事告诉她,她肯定会很开心吧。”
“还是缓一缓吧。”云钰边往脸上抹香膏边反驳,“他们两个这么多年隐姓埋名肯定很不容易,要是暴露了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还是等战胜了星渊,天下太平的时候再让他们兄妹相认吧。”
“也对哦。”高靖舒轻声接话,只是才躺下一会精神就有些恍惚起来,“月魄竟然是白王主动交给白将的……阿钰,白王那个人碌碌无为,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
“再怎么碌碌无为,毕竟也是灵核的继承者嘛,相比这个,我还是更好奇月魄是什么,白麟殿下亲手铸的长剑,肯定是要送给湘灵师父吧?”
“一辈子没能送出去的武器吗……”高靖舒下意识地扭头,一眼看到云钰放在一旁的荧惑剑,又道,“湘灵甚至都不知道有那把武器的存在吧,阿钰,如果是你,荧惑剑和那柄白麟亲手铸的武器,你会选择哪个?”
“我全都要啊。”云钰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师父就有两把剑灵,这样御剑的时候遇到危险也能反击了。”
高靖舒憋着笑,抓起枕头砸过去,骂道:“不要那么贪心,只准选一个。”
云钰只能认真对比了一番,回道:“荧惑剑虽然是月神娘娘的宝石所铸,但我肯定还是会选另一柄吧。”
“为什么?”高靖舒下意识的追问,眼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