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边吃边道:“我的名声应该没有他那么好吧?秦将军,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劝你不要赌我会善良。”
这句威胁不卑不亢,语气平静,但却让秦朝后背瞬间冒起来冷汗。
高靖舒甚至还冲他龇牙笑了笑:“秦将军的一家老小都在白麓城,这几天我有去探望过,令尊令堂,还有尊夫人……都着急得很。”
“你!”秦朝额头青筋紧绷,高靖舒却仍是心平气和地说话,“都这种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了,你不会指望我跟你讲道理吧?我现在就可以‘放’你回去,带着月族的精英,去上阳殿求援。”
秦朝咬紧牙关,立刻明白过来:“你是想让烙阳孤立无援?”
“换一种思维如何?”高靖舒纠正他的话,笑道,“我是想让你们远离战场,不至于白白送命,我知道眼下白麓城的月族精锐,都是你们曾经的同窗。”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落在屋檐上,每一声都仿佛砸在秦朝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