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徐获目光沉了沉,假如不同的空间有不同的时间这个前提成立,那么游戏世界应该远不止一个特殊运动的空间,而这些空间的“时间”也未必是等同的,也就是说,如果存在“曲线时间”的空间有特殊的时空旅行跳跃点,那不同的“时间”跳跃的远近也不同,只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曲线时间”,从理论上来说可以穿越到任何一个过去或未来的时间。
这个诱惑太大了。
他沉默的时候,其他玩家已经开始发散思维了,倒霉相道:“如果能穿越空间,我肯定
旁边有人笑,“你弄死了游戏发明人,那你又怎么能完成时空旅行?这是悖论,根本说不通。所谓时间长短的不同,不过是游戏糊弄玩家的一种手段而已,你怎么就能肯定自己的感知是对的,或许过去的几天根本不是我们认为的几天呢?”
“我说如果而已!”倒霉相高声争辩,“如果可以时空旅行,我打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肯定都是破坏游戏!”
“那不一定,”老者笑呵呵地道:“还有我这样托了游戏的福才能苟延残喘的人。”
“你又不一样。”倒霉相嘀咕了句又说:“每个人都有亲人或朋友因为游戏死了,能复活他们不好吗?”
“好是好,不过也就是想想而已。”鸭舌帽玩家道:“反正都是空想,还不如想点高兴的事,要是能穿越空间肯定是回去用各种办法发财啊,那样进了游戏想买什么都可以买。”
于是话题又转到了关于暴富后如何钱的畅想上。
“……我就买个山头给我师父修庙,报答他养育我的恩情。”严嘉鱼笑眯眯地道。
“你的父母呢?”倒霉相问。
“他们把我丢在师父家门口就走了。”严嘉鱼道:“我小的时候我师父就跟我说,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我肯定会被野猪叼走。”
好些人对她报以同情的眼神,织毛线女玩家颇为愤怒地道:“有些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
“你现在是玩家了,没有想过找他们吗?”倒霉相贱兮兮地道:“回去狠狠打他们的脸啊。”
“为什么要打他们的脸?”严嘉鱼疑惑,“虽然他们没有照顾我,但他们每个月都给我师父打钱啊,我师父清修的山头都是问他们借的,而且他们还会按时给我送衣服和玩具。”
“不是,你父母这么有钱,为什么要把你扔在山脚喂野猪?”倒霉相融汇了整个故事并总结出了自己理解的核心。
严嘉鱼一脸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过他们拿我喂猪?”
同样的,她也精炼了一下核心。
大眼瞪小眼,两人毫无压力地说着完全可以充当恐怖故事的对话。
徐获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我觉得,你师父在这个故事里至关重要。”
“你被骗了!”倒霉相自觉扳回一城。
严嘉鱼却笑着说:“我师父不会骗我的。”
这句话说的很认真,也很有力量,再开玩笑不合适,倒霉相转移话题,“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富二代。”
严嘉鱼不怎么在意穿着打扮,简单素净即可,一头飒爽的短发让她看起来多了点少女的天真,不过可能和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她的衣服多是便宜货,一看就知道经常清洗。
“我进游戏之前才刚办了银行卡。”这是她会和徐获同一个车厢的原因,她父母还没来得及把钱打进刚刚学成下山的女儿卡里。
“不过初审过后,分区的纸钞兑换白钞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只能换更少的白钞,不太划算。”
因此她更倾向于在游戏里买卖道具和药剂来挣钱,当然挣来的钱都了。
“其实想挣钱也不止买卖一条途径。”鸭舌帽玩家插了句话,“很多有钱人都会雇佣保镖,有些按时间结算,有些按事件结算,价钱开得很高,而且你还可以要求以道具结账。”
“这个我倒是干过。”老者道:“不过风险也大,经常都是押运重要物品,像高级道具或重要试验品能吸引来什么样的玩家根本不可预估,相比起来,那点钱都不算什么了。”
“其实训练一些大小姐大少爷的课程也可以接,”织毛线女玩家道:“或者带通关,不过这类任务为了保证雇主的安全,双方要签强制协议。”
“你们的任务都好高大上……”倒霉相顿了顿才说:“没人像我一样去挖过矿吗?”
众人回头盯着他,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
“真的挖矿吗?”严嘉鱼很有兴趣,“有什么好玩儿的矿石吗?我跟你交换。”
“人穷志短,我当时也是饿疯了,又没有别的途径,只能去当矿工,”倒霉相道:“不过挖的是一种白色矿石,游戏政府高价收购,听说好像是制作什么武器的原材料之一。”
“制作武器的原材料很多,你有带出来的吗?”老者问。
倒霉相当场拿了块四四方方的乳白矿石出来,“这只是含杂质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