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负羁攥住我,惩罚似地捏了捏,手劲很重:“谢渺因,你又浪起来了?”
我咬出一句话:“谁让我碰上你这么个骚东西。”
凌负羁伏在我耳边,轻轻笑起来:“下次吧,我怕你真烂了。”
本就疼的屁股,此时越发疼起来,我继续帮凌负羁抄东西,心里却生出卑劣的念头。
这小子还是很喜欢我的。
我若直说,求他让我去山东赈灾,他定然疑心我要跑路。但若我装得和以前一样,让他以为破镜重圆,我讨个差事,他会不会给我?
我赌他会。
于是我舔舔虎牙,心思就此作定,不就是经典再现以前那个恋爱脑么?本色出演,一点也不难。
到了夜里,我抄得手酸,凌负羁始终不肯吸鸦片解瘾,人热一阵冷一阵的,很遭罪的模样。
我扶他到床上躺着,又让下人端了水来,亲自动手给他擦身子。
凌负羁笑:“这又唱的哪一出?”
我哼了一声:“不乐意让别人碰你,行不行?”
“是吗。”
“明晋晖和你什么关系?”
“他啊,”凌负羁懒懒道,“我七哥啊。”
“骚东西,到处勾引人!”
我扑到他身上,恶狠狠地亲他,想咬他,他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先下手为强把我咬出了血,立马又推开我,笑骂道:“小畜生。”
我把渗血的舌头吐给他看,委屈又蛮横:“凌负羁,老子要和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