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血书之事,你们可知情?」
「这,,,,,,」
「老子不想听你们这的那的,老子就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战孤行眼神里满是寒意:「你不要告诉老子不知道,即然老子下令将你们带到里,就已经了解到了一部分的真相。说不说都行,但老子得提醒你们,这很有可能会是你们最后的说话机会了。」
「大帅,根本就没有血书。」
战孤行的眼神更阴寒了。
两人立时吓的战战兢兢,眼神里满是惊骇。
「说。」战孤行几乎是在咆哮,眼神里的杀意乍现。
「大帅,大约就是在四个月之前,曾有人族的一名老兵带着两封空白书信强闯神族大营,被我们拿下了。」常忠义急忙道:「我们曾多番审问,那名人族老兵始终都不说来意,只是扬言又见到大帅或者是大将军才肯开口。不得已之下,我们才处决了那名人族老兵。」
「两封空白信?」战孤行的眼中怒火更盛了。
「大帅明查,就是两封空白的书信,什么内容也都没有。」常忠行点头:「我们多次审问,甚至动用了大刑,但那位人族老兵却始终都不肯松口,我们才将之处决。」
「私动大刑,私自处决信使?」战孤行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起来。
听到战孤行的言语,两人急忙低下了脑袋,却是再也不敢说出半个字来。
「那封信杨文君已经特意说过,就是一封血书。」战孤行冷笑:「难道到了这种时候,你们仍然是要抵赖不成?」
「大帅明查,两封空白信之中,我们的确没有发现任何的字迹。」常忠义低声道:「只不过当时打开之时,其中一封信上有一滴血痕,想必是送信之人故弄玄虚。」
「信呢?」战孤行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之色。
「回大帅,那名人族老兵死活就是不肯开口,处决之后连人带信直接丢进了万兽营。」
「什么?」
在这一刹那间,战孤行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倒在地。
那眼神之中,却更是多出了一丝绝望。
那怕是在大帐之中,自身的修为也早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此时战孤行仍是感觉天到了一阵阵的寒意扑面而来。
这一记响亮的巴掌,甚至直接让战孤行感沉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杨文君因为尊重神族的铁血将士,在毒魔谷占尽上风的情况下主动赠送了解药。而神族的值守卫
将,却将一位铁骨铮铮的人族将士处决之后,将人家的尸体直接丢进了万兽园之中,这样的差距,那怕是战孤行自已,也都感觉到了一阵阵恶寒。
这就是神族?
就是自诩为世间正统的神族生灵做出来的事情?
「常氏兄弟押入死牢,承九狱之刑。」战孤行的声音无比的阴沉:「将这里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呈禀天帝陛下,请求将常氏一姓满门抄斩。所有常氏九族以内的官员,尽数罢免,无论何司何职,暂押天牢候审。」
「大帅,你,,,,,,」常氏兄弟不由脸色疾变,眼神里满是绝望。
甚至在他们的眼神之中,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那怕是自已亲耳听到,却仍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已现在听到的就是事实。
「大帅三思。」一名老将急忙跪下:「这常氏兄弟虽然行事有失,但也罪不至死,主帅万万不可轻易自损神族精锐。纵然是常氏兄弟真的有错,但请大帅念在他们往昔立下的战功份上,还请从轻发落。」
「赵将军,你说常氏兄弟罪不至死?」
「大帅三思,常氏兄弟曾在神魔战场上杀敌无数,就请大帅以他们曾经积累下的赫赫战功相抵,莫要做出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是吗?」战孤行眼神里直似是要喷火一般:「赵同,你别以为自已在军中的资历很老,就可以颠倒黑白。你说常氏兄弟罪不至死,那本帅问你,两军交战,私斩信使,该当何罪?」
那名老将脸色不由一白,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莫轻狂,你熟悉军中之法,此等行径,该当何罪?」
「死罪。」莫轻狂终是一声长叹。
「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又当何罪?」
「死罪。」
「辱尸欺凌,该当何罪?」
「死罪。」
仅仅三个死罪一出,那名老将的额上露出了豆大的汗珠,常氏兄弟更是满眼绝望,整个人都似是化成一滩烂泥,却是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赵同,你现在仍觉得他们罪不至死吗?」战孤行眼神之中满是滔天怒火:「你现在还要用他们的战功来抵他们的过失吗?你知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做法算做什么,那你又知不知道他们的所做所为,会给神族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吗?是不是在你们的眼中,这等私下处决信使的事情也不过是寻常之事,或者说是,你们曾经也做过不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