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神族年轻一辈的绞绞者,曾是在整个神魔战场上都是主宰。
年轻一辈之中,他们向来称之无敌。
因为,他们是天庭十秀,是世间无敌的存在。
整个神魔战场之上,已经少有能和他们匹敌的同辈生灵。
纵然是现在明知道很可能遇到极大的危险,可是他们却仍是一意向前,根本没有半分退意。
打垮魔族的防线,整个神族就可以直接长驱直入。
甚至,他们都已做好了去面对任何一切的准备。
上一次,就是他们的失误,才造成了卫天歌的陨落,虽然最终没有怪罪到左路军的头上。可是所有人都十分清楚,那一战的失误,才造成了现在整个神族的被动局面。
这一次,他们绝不允许左路军再有任何的失误。
只有用鲜血和死亡,才能洗涤他们心中的滔天怒火。只有用杀害大将军的元凶性命,才能弥补所有的过错。
所有,那怕是明知道对方的兵力有所调整,可他们仍是义无反顾的直接冲杀了过去,甚至以最极端的冲击之势,向着前方的魔族大军发发起了冲锋。
而且,所有的情况都是向着大家的初步设想走。
左路军,直接已冲垮了魔族防线,而且是在没有战孤行干涉的情况下,直接杀的魔族大军人昂马翻血流成河。
可是,他们心中的怒意却并没有发泄完。
纵然是冲垮了魔族防线,可是那些杀不尽的魔族却仍是在源源不断的赶来,纵然是以莫轻狂为首的所有人身上都已被鲜血浸透,可是他们的目地仍未达到。
至少,那是我们的失误,就要拿回以前的结果。
那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只有用无尽的生命与鲜血,才能有告慰已经死去的大将军。
只有用胜利的战果,才能让大将军的英灵安息。
这,便是他们源源不断的动力。
纵使满手血腥,满身伤痕,又有何惧?
那怕为了这样的目地,也许将会有更长多的将士倒在敌人的刀下,永远的再也站不起来,那又有何惜?
神族,何时有过怕死的将士?
「杀光魔族。」
莫轻狂仰天大吼,满是血污的脸色越发的狰狞。
甚至在莫轻狂的身上,那股滔天杀意似是要透过整个战场,直接要将整个魔族都斩杀干净才能罢休。
在这一刻,莫轻狂想到了很多。
但想的最多的,却是杨文君。
如果把杨文君换到了自已现在的位置,杨文君会怎么做?他是否会以最极端的攻势,对魔族发起最强烈的攻击?
不会。
这是莫轻狂给自已的答案。
因为自已认识的杨文君,从来都不可能会失去理智,从来都不曾放弃过希望。甚至杨文君在人族年轻一辈心目中的声望都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已,根本不需要为自已身后的同族将士打气。只要杨文君一剑向前,所有的人族将士都会义无反顾对敌人发起最猛烈的冲击,甚至会忘了任何的危险与恐惧。
这便是自已与杨文君最大的差距,,,,,,,
就在这一刹那间,莫轻狂的身子不由一震,心中却是闪过一丝惊骇。
自已以识的杨文君,从来都不可能会失去理智,从来都不曾放弃过希望。
可是,杨文君怎么可能轻易拿着整个新营去和魔族死磕?
「杀光魔族。」
「杀光魔族。」
左路军的所有将士都是仰天怒吼,似是要发泄完自已心中最大的恨意。声音在整个神魔战场之上响起,似是已穿透云霄,直接让整个战场之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杀光魔族。」
中路军中响起了怒吼声。
「杀光魔族。」
右路军中也响起了怒吼声。
每一个声音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似是积压着无尽的怒火,只有用无尽的鲜血与愤怒,才足以发泄掉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
只有砍掉所有敌人的头颅,让所有的魔族生灵都喋血战场,或许才能平复所有神族将士心中的怒火。
战争,没有仇恨,只有立场不同而已。
明刀明枪的厮杀,就算是彼此都打的头破血流,谁也没有话说。
打输了,那只能说是技不如人。
可像魔族那种不顾战场规则的偷袭,便已不仅仅只是立场不同而已。甚至自始至终,魔族都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心中还能平息?
只有用最极端的报复,才能熄灭整个神族的怒火。
战场上空,三道人影对峙。
战孤行,魔无劫,无罪。
纵然是彼此之间份属敌对,可是彼此之间都压制着心中的滔天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