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麻天生就是一个把仇恨拉的满满的滚刀肉,嚣张到自已人都恨不得给他一闷棍的***。
「你在挑战朕的底线?」冷策的眸光直似是要凝成冰一般:「这般行事,就真的以为你真的便天下无敌了吗?」
「是又如何?」
「朕,,,,,,」
冷策只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炸了一般。
老子一辈子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但这般嚣张的货却还是真正的第一次见到。
这个***,自已只不过是一句怒斥,这货居然有脸直接就给承认了。
这得是要有多少不要脸,才能说的出这般话来?
凌无期直接拔出诛仙剑,剑尖直指在场的诸神:「太子,你现在可以当着我的面面问一问你手底下的诸神,老子是不是天下无敌。」
诸神一个个面色苍白,却是谁也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天下无敌我们并不知道,但我们的确不是你的对手倒是事实。可纵然你的战力远胜于我们诸神,但也用不着将我们这般悔辱到极点。老子们打不过你是事实,可你真要自称天下无敌,还得要世间所有生灵承认才行,,,,,,
冷策脸色都青了:「凌无期,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怎么样,难道还不清楚吗?」凌无期剑指废墟:「此时我只想毁了这满眼皆是虚伪的天庭,用意还不够明显吗?又或者,新天帝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放肆。」冷策怒斥。
「放肆吗?究竟是谁在这九重天宫之上放肆?」凌无期长剑直指冷策:「天庭之上,乃是一族之象征。帝位之前,坐的是天地共主。凌霄殿中,立的当是满天诸神。什么时候,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的刽子手,也有资格坐上天帝之位?什么时候那些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血腥源头,也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凌霄宝殿之中?」
包括冷策在内,神族所有强者的脸色都变了。
此时,凌无期身上杀意乍现。
似若是一尊远古杀神一般,带着滔天杀意,直指诸神,直指冷策,更直指跟在冷策身后的十二位黑衣强者。
那怕剑招未出,但那似是足以毁天灭地一般的滔天杀意,却直指在场神族所有强者的本心。
更是以三言两语,破了所有神族强者的道心。
但这些话,神族诸强却一个都没有办法否认。
当冷策带着那三千万神秘军团杀上天庭之时,诸神便早已知道这一次的天地浩劫与冷策脱不了关糸。
那些强大至极的十二位黑衣强者,其中几位甚至早已和四大神王交过手。可是在冷策的强势之下,包插四位神王在内的诸神全部都选择了放弃抵抗。
天帝之位究竟由谁来做,这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分别。
只要他们手中的利益不变,所得到的一切没有改变,那么谁坐上天帝之位对于诸神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只要有自已的那一块足够的利益,其他的一切,又关他们屁事儿?
这种情况之下,诸神选择了沉默。
偏偏在这种时候,被凌无期血淋淋的撕开旧疤之时,却是这般的醒目。
真要论起来,在场的任何一位神族强者,都算是冷策的帮凶,罪恶的源头之一。此番情况之下,谁能否认,谁又可以否认?
正如凌无期所说的一样:‘天庭之上,乃是一族之象征。帝位之前,坐的是天地共主。凌霄殿中,立的当世满天诸神。什么时候,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
的刽子手,也有资格坐上天帝之位?什么时候那些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血腥源头,也有资格堂堂正正的站在凌霄宝殿之中?无论是冷策还是十二位黑衣强者,沾满鲜血的双手,又究竟有多少生灵枉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
这种满手血腥的生灵,那里有资格进入凌霄宝殿,接受诸神的祝福与芸芸众生的信昂?
冷策面色阴沉,目光之中满是寒意:「若论双手染满无辜者鲜血的刽子手,谁又能比得上你凌无期?自古至今,有多少生灵枉死于你的剑下?世间任何生灵都可以说朕双手血腥,但就是你凌无期没有这个资格。经此一役,死在你手下的生灵少说也已过亿。这般血腥的手段,你凌无期也配指责朕的杀孽过重?」
凌无期面上杀意更盛:「纵然我杀孽过重,但我的剑下,任何时候沾染过普通生灵的鲜血?死在我剑下的生灵,又有那一个能是真正的无辜之人?」
「这,,,,,,」凌无期脸色一白,却终是无法反諁。
世间修行者之数何其之多,谁人的手上没有沾染过鲜血?
纵然是佛帝及其诸多佛门大能,也都曾以大法力降妖除魔,但谁又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