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要是这样安排的话,,,,,,”
“就算是背负骂名,那又怎样?”凌无期一声苦笑:“或许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是修行者,是应当有保护他们的责任。可是在天地大劫面前,我们这些修行者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之下,若是那些百姓们仍然一意孤行,那我们又何需再浪费那些心力?最重要的,就是自求自保,至于其他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不重要。”
“这,,,,,,”
四个老怪物不由同时色变,脸色也在刹那间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虽然凌无期现在所说的都是事实,只怕要是真的这样去做的话,必然会让整个人族都人心惶惶。
如果真的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后果,到时候大家的脸上可就都难看了。
“我知道你们大家在担心什么,但是这种事情我们却不能心慈手软。”凌无期一声长叹:“那些百姓在这样的天地大劫之间,本身充当的就是炮灰的角色,我们保护他们只是因为他们是人族,并非是天经地义。如果他们因为故土难离,而要破坏我们的整体大局,那么这样的百姓又如何还能值得我们去保护?难不成就因为要保护他们,所以我们就要拿那些将士的性命去填吗?”
“这个,,,,,,”
“话都带下去,听不听是他们自已事情。”凌无期一声冷笑:“如果他们仍然要一意孤行,那也就不要怪我们见死不救了。到时候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情,那也只能说是他们咎由自取。”
四个老怪物面面相觑,却终是没有说话。
虽然凌无期的言语行事有些激进了些,但这也是现在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那些修行者和将士被那些普通的百姓牵着鼻子走,那么必然处处受到钳制。若是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到时候伤亡的可就是能够保护百姓的将士了。
同样的情况之下,若是连百姓都无法理解守护者的不易,那么守护的又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那些自私自利的生灵,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已认清现实,也只有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才会让他们知道自已应当做些什么。
理解,有时候是相互的。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劫难面前,任何生灵都不能有半点特殊,若是因为某些生灵的原因而陷将士们的生命安危于不顾,才是最大的失误,,,,,,
“我们,现在到底应当怎么办?”
问这句话的时候,青衣女子的脸色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自青衣女子问世以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世间生灵谁人敢在自已的面前放肆,又有谁敢当自已左右为难?
可是现在,偏偏就有人这么做了。
而且现在卓君临根本就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而且看样子卓君临是打定了主意要和那个存在死磕到底。
原本这种事情,青衣女子是应当直接放手不理也就是了。
可是如今纠缠到其中的却偏偏是卓君临,那怕现在青衣女子想要放手都没有这个可能性。甚至现在只要自已一放手,到底会有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以卓君临那种性子,只怕会成为多方权力争端的炮灰。
要是留在这里,以卓君临的性格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将她们拖下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现在这种时候他们如何自处。
那怕是他们想了许多种办法,一时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破解眼下的困局。甚至只要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必然会越陷越深,到时候或许连脱身的机会都不会有。
“如今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直接离开这是非之地。”虫母一声轻叹:“要知道眼下的情况已然十分危急,这场大劫必然不可避免。无论是什么样的生灵都难以脱身,最终到底会不会有生灵活下来都是未知之数。就算我们不是这一方小世界的生灵,若是牵连其中只怕也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我们不能离开啊!”
青衣女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无奈:“现在这种时候,或是我们一但离开,以卓君临现在的那点微未修为,必然会,,,,,,”
不吉利的话,青衣女子没有说下去。
虽然青衣女子并不信那些,而且这种因果也必然不会让青衣女子受到影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提到卓君临的时候,青衣女子总是下意识的刻意回避这种言语。至少在青衣女子的心中,是不愿意听到这种不利于卓君临的言语的。
“所以,还是不能离开,是吧!”
“这,,,,,,”
青衣女子不由一愣,继而却是不由苦笑。
现在这种时候,自已自然是不会离开的,毕竟眼下这种时候正是危险之时,若是卓君临在这里出现点什么意外,到时候他们又如何向人族交代?更重要的一点还是,真要是把卓君临放在这里,她们自已也实在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