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衣服褪去!”萧辰对侍女说道。
那侍女不知道是因为不敢脱北戎长公主的衣服,还是觉得萧辰身为男子这样给女子诊治不大好,畏手畏脚的。
“赶紧!”萧辰催促的声音有些严肃。
侍女只能赶紧将江楼月的衣服脱下,随后萧辰开始给她施针。
不过半炷香的时候,萧辰的额头已经全是汗水。
“好了,现在将公主的衣服穿好,千万不好透风进来!”
“我去看看其他人,要是公主醒了叫她先不要走动!”
侍女点点头,“是!”
说罢萧辰打开门,陈礼文和刘瑾等人都等在外头。
“侯爷,如何了?”刘瑾着急的问道。
“放心,暂时没有大碍了,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一个时辰人就会醒过来了!”
“但这是公主的情况,其他人还得等我去看过来了才知道!”
此时一众太医都对萧辰佩服得五体投地,一直担心治不好人被皇上治罪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刘瑾听到萧辰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侯爷快请!”
说罢萧辰便一一去看过了每一个人。
从白天到黑夜,一刻也不敢耽误。
不过也幸好之前太医将给他们用过药,毒基
本上都没有进入五脏,所以萧辰不过是施针将毒都逼出来。
此时江楼月已经醒了好一阵了,只不过她知道萧辰在瞒着救治她的人,故而没有上前打扰。
珍儿因为惦记江楼月醒来之后便到了江楼月的房间等着。
终于,萧辰给使团的每一个人都施过针了。
人也都陆陆续续醒了过来,唯独有一个人一直醒不来。
此人名叫度鱼,萧辰试过好几次都没有办法。
“侯爷,这是怎么回事?”
萧辰摇摇头,“他应该是最早中毒的,量也比其他人多!”
“再加上他是极寒的体质,所以我是救不回来了!”
刘瑾一听心头一凉,但是一想到至少公主已经救回来了。
总算是没有全军覆没,这个度鱼到时候就多给北戎一点好处,说不定能盖过去。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江楼月的耳朵里。
“珍儿,我记得度鱼家里还有个兄弟?”
珍儿点点头,“正是,原本这次过来是要度鱼的弟弟度虎过来的!”
“但是度虎身体不是很好,度鱼就求了公主自己代替弟弟来!”
江楼月轻轻叹了一口气,“回去好好安置他们一家!”
“是!”
此时萧辰走了
进来,“公主,在下来给您请脉!”
“多谢!”
说着江楼月将手伸了出去,“这次的事情,我听说了,侯爷的救命之恩,我江楼月和北戎记下了!”
“公主先别说话,这是在下应该的,不必挂心!”
萧辰一边说一边给江楼月使眼色,似乎在说,我们是生意伙伴我救你就是在救我自己!
江楼月看着萧辰认真给自己和珍儿诊脉的样子莫名有些心动。
“公主和珍儿姑娘都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身子还是有些虚弱,所以你们暂时不要有剧烈的运动!”
江楼月和珍儿双双点头。
“公主,在下就先告辞了,明日我还会过来给你们请脉的!”
江楼月朝着萧辰微微颔首,随即萧辰离开。
“刘公公现在使团的人都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萧辰便离开了,他是真的累了。
刘瑾因为使团的人醒来了,心中也高兴,连忙回宫去和皇帝说。
皇帝知道萧辰将人治好之后,心里无比高兴。
但是很快又想到萧辰之前种种不听话。
“刘瑾啊,萧辰真的是可惜了!”
“你说如果他要是听话,他必定能让我大梁恢复往日的盛况!”
这
想法刘瑾听皇帝说过不止一次。
“对了,使团没有救回来那个人公主可有说什么?”
刘瑾摇摇头,“暂时没有!”
皇帝思忖片刻,“她虽然没有说,但是咱们还是要问一问的!”
“正式会见的时候多赏赐些东西,你去准备!”
刘瑾躬了躬身子,“是!”
“还有这件事情查出来头绪没有,到底是谁干的!”
刘瑾有些为难,“暂时没有,不过可以排除是萧辰那边的人!”
皇帝挑了挑眉,“为何这样笃定!”
刘瑾知道皇帝不喜欢萧辰,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这几天老奴一直在驿馆跑,陈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