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叶云瑶愣了半晌,不解的看向地上跪着不敢出声的男人。
“你散布了我什么谣言?”
自昨日萧辰走后,她就一直没有出过这个院子,自然也不明白外面将自己谣传的如何。
“我……”
李甲恩脸色一变。
他在别人面前可以说的逼真,到正主面前,鹌鹑到一句话也说不清楚。
萧辰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拍的往前倾倒,要不是有手撑着,只怕是要脑袋和大地来一段亲密接触了。
“说!”
萧辰威胁声音让跪地的男人浑身一颤。
“我说,我说!”
男人边哭边将今日说出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都抖落了出来。
他甚至不敢看叶云瑶的眼睛。
“我就说了这么多,你们不要为难我了,我这也是拿钱办事啊!”
李甲恩哭的鼻涕眼泪直冒。
这下算是彻底清楚了面前的男人就是萧家的世子萧辰。
“萧世子,我也不是故意要传这些消息,是那韩府的人逼着我这么干的,我这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干的啊!”
他不敢求叶云瑶,只好抱着萧辰的大腿哭嚎着,扰得林中得鸟儿纷纷从树上飞走。
萧辰被吵得不耐烦,一脚将人踹倒在地上,“吵死了,闭
嘴!”
李甲恩连忙跪好,不敢开口说话了。
“韩府?”
叶云瑶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隐情。
她并未搭理跪着的男人,反而抬起头看向暴躁边缘徘徊的萧辰。
她抿了抿嘴,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她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面容稍稍盛起两朵红晕,衬的她越发的娇柔可人。
“小世子,我以前好似一直未和你提起我的身世。”
她略带复杂的看着萧辰。
她不在乎世人如何平价她,毕竟她只是为了生存。
她没错。
但不知为何,却开始在意起萧辰的看法。
“我确实如他说的那般,是秦淮河的花魁。这点,在酒坊开业时,就有人认出我来了。”
“只不过我是清倌,只卖艺并不卖身。至于他,”叶云瑶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跪着的男人,“我并不认识他,也没有见过。”
“花船的花魁,也不是什么客都接待的。”
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声音微沉。
萧辰震惊了一瞬,很快就蹙起了眉头,脚尖对着跪着的男人又是一脚。
“你XX妈见都没见过的人,能说的跟他妈真的一样,这张嘴是真能叭叭啊!”
李甲恩哪敢说什么,讪笑着乖乖挨了这么一下。
“世上有你这般魄力的女子,少之又少。”
秦凝玉更惊讶于她最后选择说出实情。
哪怕是骗萧辰,只怕他也会相信。
想到这里,秦凝玉心中怪异的感觉又在作祟,面上神色更加冷了几分。
“你也没错,都是生活所迫罢了。”
萧辰见叶云瑶眸中隐约升起少许水雾,连忙开口安慰。
“你是清倌也与这人没有任何关系,那就更要为你正名了!”
“等我们新酒坊开业那天,你看我的!”
“定然让你挽回名声!”
他说的十分认真,眼中光芒律动,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落在叶云瑶的眼中。
她并未开口说话,只觉得如今整个院落里似乎就只剩下眼前的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她缓缓露出笑意,春眸生了许些灵动,让她看上去俏皮了不少。
“那我便等着小世子的好消息了。”
“既然你有办法,酒坊开业当日,我定当到场。”
秦凝玉很欣赏萧辰的举动。
只是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相视一笑,突而觉得十分刺眼。
她站起身子,将地上的男人轻松提了起来。
“此人,我便押走了。”
“等你开业当天,给你毫发无损的送来。”
秦凝玉说完,脚尖轻点
,不过几下人已经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直至看不见时,叶云瑶才收回目光,落在萧辰身上。
眼中情意摇曳,“小世子,我这几日闲在家中,学会了如何缝制鞋子。”
“如今刚纳好一双,不若替我穿穿,看看是否舒适?”
萧家哪怕落魄,萧辰也是不缺吃穿的。
见叶云瑶期盼的春眸,他心下一动,下意识开口应了一声:“好。”
回过神时,叶云瑶已将一双长筒的靴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无论是样式还是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