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仍是有些冷,但心里却是莫名高兴了几分。
顿了顿后,她又再次将自己之前的问题说了出来:“你即将给本宫作的词,与赠浅柔相较如何?”
这女人,怎么就执着于这个?
徐昊有些无语,但想了想后,还是说道:“这么说吧,本王给你作的词,绝对是目前以来,最好的一首!”
“你确定?”耶律舞有些狐疑的看着徐昊道。
徐昊近
来的几首诗词,那都是堪称传世的程度!现在对方却是告诉她,为她做的是目前作出的最好的诗词?
她怎么就是有些不相信呢!
“算了,你自己看吧!”
徐昊懒得解释了,直接便是从耶律舞手中将狼毫拿了过来,虽然期间不可避免的又再次接触到了对方的柔夷,但罕见的是,这次耶律舞仅仅只是皱了下眉,并未表达出其它情绪。
待得徐昊走到桌案前,将宣纸用镇纸压住,提笔书写时。
耶律舞这才凑了过去,弯着小蛮腰低头看了起来。
“青玉案,元夕?”
待看到词名后,耶律舞有些疑惑,这都已经六月初一了,怎么还写关于元夕的词?
“说来公主或许不信,这首词是本王在那天以后的某个晚上,梦中所作!”徐昊似是知道耶律舞的疑惑,不由停顿了下抬起头说到。
闻言,耶律舞紧紧皱起了眉头,有些复杂的问道:“你梦到了什么?”
徐昊口中的‘那天’,她明白指的是自己丢失清白的那天!
到现在,她心中对于徐昊已经没了最初时的杀意,反而还多上了些莫名其妙的古怪情愫。
每当看见徐昊有难,或者不好时,她也会跟着心情低沉,很是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