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依旧执着的先要解开他最后一颗纽扣,语气也更加理直气壮,“你跑我房间来,你问我?”
他轻轻的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以后可不能让你喝酒了,我送你回去。”
“嘿嘿,解开了。”
程凉顺利的解开了顾良的纽扣,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展露无遗,她一时间看呆了,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在赏心悦目品鉴。
手没忍住就要摸上去时被顾良抓住,“别乱点火,小心惹火烧身有得你哭。”
她噘着嘴不开心的说:“小气,你瞧瞧我,我就很大方,我给你摸。”
说着就要去脱自己所剩不多的单薄吊带,顾良一把将人抱住,“你给我安分点,我现在可没多少理智了。”
程凉的头枕在他的肩上,冰凉的唇刚好贴合在他的肩窝上,轻轻咬了一口,“现在呢?还剩吗?”
顾良喘着厚重的粗气,咬牙将人抗在了肩上,手刚握上门把,肩上传来一声关切的问候:“顾良,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随着一声闷哼,人直接被摔回了床上,“程凉,你想好了吗?”
被摔了的程凉从床上弹跳起来不服输的环抱住顾良的脖子,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你摔谁呢?你给我下来。”
她往后用力的将人往床上带,顾良也随了她的意俯身压了下去,“管你有没有想好,反正……顾太太,余生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