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局。
他和程凉莫名其妙的争强好胜都是在被人拱火的。
“你利用我？”
“算不上利用，只是宋先生不喜欢输而已。”
“难不成顾总喜欢输？”
“没有输过，不太清楚，不过……如果对手是我的太太，我让她做一辈子的赢家。”
杀人诛心这种事，顾良是擅长的，而且还十分优雅。
程氏夫妇赶到警察局的时候没有看到程凉，倒是程远峰认出了秦安，他还好奇这位京都律政大佬怎么出现在云江的时候，秦安就先他一步过来打招呼了。
“程先生您好，我是顾太太的律师，这次的盗车案是个误会。”
程远峰听得有些糊涂了，“秦律，您说的顾太太是哪位？我家这桩乌龙事还牵扯了不相关的人？是不是又是我家那位不省心的程凉弄出来的？”
“顾太太就是程凉小姐，具体的事情您可以去问她。”
一旁的沈意晚找了半天也没看到程凉的身影，“她人呢？”
秦安指了指警局门口停着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她在车上用餐，这里的空调坏了。”
程清秋和陈烈是后面赶过来的，因为撤案需要报案者本人签字。
她没有看到程凉，甚至没有看到先赶来的程远峰夫妇，秦安指了指门口的车。
陈烈看了看车牌，京都过来的，还是个豹子号，程家新攀上的京都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