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坐着钟年、纪纲、白淼、孙曹以及东阳县县学教谕季政。
这位季教谕乃是纯正的儒生,什么意思呢,就是王维诗里的儒生。
研究了半辈子的儒学,在政治上比白淼还要小白,这个县学教谕的位置他做了二十年了有,基本上不管是清官还是贪官来这儿做县令都没动过他。
因为他在政治上极其纯粹,从来不站队,眼里面就两件事,读书和教人读书。
也许是读书读傻了,这位反正是谁都不得罪,真要说就和孔乙己有点像,读死书,但也不全是,最起码还保留着最基本的社交能力。
钟年说服他入伙可是费了“大力气”的。
严格来说,是脑子出的力。
你不是爱钻研儒学嘛,那我直接拿出王阳明心学来,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
老头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非要缠着拜钟年为师。
虽然钟年没收这么个老徒弟,但是最起码把他给拉拢了过来。
别看人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主要是在东阳县有威望啊。
严格来说也不是威望,就是学生比较多吧。
虽然他的学生大多最后没考上都回去种地了,但是架不住遍布在东阳县各个角落,所谓人心既是力量,钟年是深知这一点的。
也许力量不是特别大,可是和其他多股力量融合在一起那就是1+1>2的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