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时不慎将房屋毁坏,不过还请爹娘放心,孩儿定当竭力修缮。
诸位叔伯婶娘不必担忧,毁坏的房屋年自当竭力修补,并且赔偿给诸位一笔钱财,还望诸位莫要见怪。”
话毕,钟年缓缓收回双手,静静地看着众人。
钟年的母亲第一个反应过来,一把扑上去保住了钟年,声嘶力竭地喊道:
“儿啊,我的年儿啊,你没事吧?伤没伤着哪啊?你可把娘吓坏了,你说你好好一个读书人天天琢磨什么练功啊,又不用你上战场!万一你有个
三长两短,你……你让,你让娘怎么活啊……啊……”
钟年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用力眨了眨眼,轻轻地抱住母亲,柔声安慰道:
“放心吧娘,孩儿无事,这世上早已无人能伤了孩儿,孩儿今日也是为了给瞻基传功才会这样,不打紧的。”
钟年眸光闪动,两滴泪水自眼角滑落,但是很快就被他不露痕迹地抹去了,只有钟母感受到了,抬头看了儿子一眼。
她的眼眶早已布满了泪水。
要知道,自家的房子被毁去大半,修复无望;自己的儿子毫发无损,红光满面。
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可是她依旧没有过问一句有关房子的事。
这个,就叫做母亲。
钟年只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
但是,好在一切都是有惊无险,没有任何人受到一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