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依旧不觉得这张饼真的能有很大的威力,但是钟年都说得这么认真了,他不信也得信。
更何况,试一试又不亏什么。
想了想,齐岳又问道:“那这晾干了之后怎么用呢?”
钟年又打了个哈欠,说话间带着几分困意,“那什么,就和普通的火药一样用就可以了,不过嘛,最好还是用足够结实的铁做枪管,不然威力太大容易炸膛。
其实,最好,还是先别急着用火器实验,你可以找一块空旷的地方,把晾干了的火药摆在地上,然后覆上一些干草,在远处用火箭点燃,效果也很明显的。”
说完这句话后,钟年就下了逐客令了。
后窗外,齐岳抱着那个木盆,江策提溜着剩余的火药,有些茫然地注视着正在关窗户的钟年。
钟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你俩在这傻站着干嘛?不睡觉了?”
齐岳轻咳一声,“那个,钟先生,剩下的黑糖……”
钟年趴在窗口鄙夷地看了齐岳一眼。
“不是吧,就那点糖你都舍不得?我可是送了你一份泼天的富贵啊,你跟我计较这仨瓜俩枣的?”
齐岳闻言身形一顿,眨了眨眼,突然纪委恭敬地对钟年深鞠一躬,“齐某谢过钟先生大恩,无以为报,但有所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