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山点了点头,喘着粗气道,“当初他爹李五一和我爹说好的租借二十年,可是现在才十五年,他就要把地要回去,眼看着还有两三个月就要收成了,他哪是要地啊?这是要俺一家老小的命啊!”
钟母也是满脸气愤地道,“这李高也忒不地道了,你直接去衙门告他啊!租契还有吧?”
黄大山瞬间就泄了气了,长叹一口气道,“本来俺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到了衙门之后,那县令非说我的租契是假的,还要打我板子。
哎,多亏了一个叫李铁牛的衙役出现救了我,不然我还能不能再见到嫂子你和大哥都很难说。”
钟母也挠了挠头,现在她不确定钟年是怎么想的,也不好擅做主张,思忖片刻后说道,“这样吧,等年儿回来,咱问问他有没有办法了,他毕竟也是一方县令了,这事他比我们专业。”
黄大山咂了咂嘴,突然又问道,“对了,刚才那小娃娃说,小年现在是什么东阳县男了?是咱东阳县的官了?”
钟母嗐了一声,“不是官,听他们说是爵位来着,这我也不清楚,还是等他回来再问问吧。”
“哎,好嘞,那,嫂子你先忙,我去看看我大哥。”
钟母点头之后,黄大山便朝着钟腾的卧室走去,别的地方不好说,就他哥俩喝酒的地方,他是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