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手抖了下,肉块掉到了盘子里。
朱棣忍不住怒道,“钟小子,你干什么?!”
钟年冷冷的看着他,面色严肃地道,“老郭,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怎么了?”朱棣有些不明所以。
“老郭,你可知上个月你来我家吃了多少顿饭?”
朱棣还是没反应过来,“啊?”
钟年继续说道,“从三月二十日你第一次来开始算,十天,你和你儿子一共来蹭了五顿饭,其中有四次都带着你孙子,你和你儿子的饭量都至少是我的两倍还多,就是你孙子也能顶我家丫丫和穆姨两个人的饭量,也就是说,你或者你儿子每来一次,我们这一顿饭的耗费将是平常的三倍!
我们家一个月的餐饮费用是两贯大钱,平均下来每一顿是二十二文多一点。那么你和你孙子或者是你儿子和你孙子来吃一顿的花费就是四十五文。
你和你儿子平均两天来一次,每次一顿,一个月是十五顿,也就是六百七十五文,四舍五入下来,你要是还想来蹭饭,就一个月付我一贯大钱!”
“啊?”
朱棣的脑子已经宕机了。
合着你又是拍桌子又是打算盘,你就为了一贯钱?
朱棣甚至都没有注意到钟年所谓的“四舍五入”。
这要是搁后世,钟年这话一说完,就已经有人进厨房给他拿美刀、人民匕和珐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