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直守的好好的,现在却突然失守,你说是为什么?”
孟长青缓缓蹲下,“我真后悔。”她后悔自己急功近利,明明可以再观望观望,北山县的流民和她有什么相干?
“别后悔,后悔影响财运。”文氏将她拉起来,“母亲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人活在世,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料算确定的。我们只能多筹划多准备,但即便这样还是和预计有出入,那该怎么办?”
况且还有御林军在,真到了绝境,他们自然会想办法带我们离开。
孟长青多想一走了之,可她的手几次握紧又松开,最终艰难道:“我还不能走。”
“将这五里城墙建成,最少要多久?”文氏又问。
“既然如此,你唯一要解决的,就是这五天的时间。”文氏说,“不论向谁要,不论用什么办法,要挨过这五天。”
“不会。”文氏肯定道:“正因为我们在这里,他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将敌人拦在墙外。我若是先跑了,他会退缩。”
天色昏黄下来,卫方耘冲着文氏行礼,“正是有夫人如此,孟家男儿才叫世人赞叹。”
“报!”城墙上的守兵举起旗子,“报!北方六里有人影跑动!”
卫方耘越过孟长青大声回道:“探子上马!出城再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