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眼中出现不甘，因为答案摆在那里。
“我比那小屁孩大那么多，哪怕在天武秘境见过一面，也对他没什么感觉啊，这不是强人所难嘛。”魔女几乎抓狂。
月婵惊异魔女说的话，因为她性子清冷，立志成为长生久视的真仙，从未想过男女之事。
魔女白了她一眼，道：“你吃惊什么，那大祭司摆明把我们当那小屁孩的媳妇看！清漪她们…更别提了，听梦，听人说，她们两个在天仙书院时，和那小屁孩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哎呀！烦死了！”她彻底抓狂了。
月婵到过天仙书院，脸色瞬间不自然起来。
隔了一会儿，她遥望清漪所在方位，轻声笑道：“那就搏命吧，至少我是无法接受。哪怕最后被次身融合，我也无悔。”
“依你。”
二人看向妖娆老妪，恭敬行了个弟子礼。
“老师。”
“老奶。”
“……”老妪一阵气促，挥起桃花杖就要开打。
魔女忙躲开道：“可我就感觉你比我还要妖里妖气，实在没法把老师叫出口。”
妖娆老妪以为她会圆回来，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这德行，直接抡起手杖往魔女手臂和屁股上招呼。
“啊~！呀~！”魔女娇哼，捂住屁股和手臂，那手杖仿佛羚羊挂角，根本躲不开。
退了两步，忙逼出点泪珠儿道：“老奶我错了，太疼了。”
附近的尊者天骄，皆一脸古怪看着魔女。对这两位绝代丽人，加一位老妪的奇怪组合，惊如天人。
“装腔作势，收起你的小心思，叫我老师。”妖娆老妪又在‘自己’身上来了两下，心里倍儿愉悦，脸色却摆着寒霜道。
“老师，你真不是我从未见过的老奶？”魔女已经问了不下百遍，可依旧摆脱不了，仿佛在看腌了亿万年‘骚气’的自己，这种荒谬错觉。
“不是，”妖娆老妪摆着寒脸，生气道：“再听你叫我老奶，我扒了你的皮。”
“老奶，你就是我老奶对不对。”魔女眼珠子转了转，马上接话。
“噗嗤！”月婵被逗乐了。
“扒了你的皮！”老妪被‘自己’气得心态爆炸，施展界域法阵，禁锢住魔女，开始扒拉她的衣服。
魔女眨着灵动慧瞳，任由自己的雪景外漏，不停打量着老妪，眼睛疑惑之色更多。
“老奶。”魔女不管自己光溜溜了，又唤了声。
妖娆老妪心知依照自己的秉性，早就镇压了这个不服管的‘自己’，奈何情况不对，只好黑着脸，笑道：“嗳，乖孙女，真聪明。”
魔女转了她几圈，臀腚儿又挨了几杖后，问道：“老奶，知道我们家祖奶奶是谁吗？”
“不知道。”老妪直觉这趟来亏了，直接施展手段，给她套上衣服，撤了界域法阵。
“老奶~”魔女挽住老妪的瘦小手臂，摇了摇，发嗲：“你不会见死不救对不对，你会给我们最厉害的宝术对不对，还会给我们最厉害的火种对不对。”
月婵含笑静立一旁，静静看着魔女发神经认老奶。
“老奶~你回话嘛，你不回话，怎么教导我们啊。”
妖娆老妪心里有千种方法整治发嗲的‘自己’，可没办法施为啊，只能被乳臭未干的‘自己’拿捏自己，无奈道：“有，乖孙女别急。你们最初的想法，说给我听下。”
“好。”
另一边的月仙老妪则孑然不同。
为了与清漪区分开来，月仙老妪特地着了一身紫色长袍，腰间飘带勾勒出她瘦骨嶙峋的身体，白发扎着精致漂亮的发型，一切与清冷分割开来。
此刻她跟在二女身后，奈何自己本心不苟言笑，只得摆出自觉很和蔼的微笑模样。
天狐在清漪身边，迈着莲步，摇曳狐尾，侧首对清漪传念：“这老妪接近我们的目的是干嘛，我感觉她不是单纯来当我们老师的，滋滋，笑得格外别扭，瘆人。”
清漪一袭白衣赛雪，如月宫仙娥临凡，举手投足皆带着清冷超然的风韵，此时她食指微托下巴，沉思传念：“我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仿佛见到了月婵。可又有说不上来的那种信任感，觉得她不会像月婵那样，打算融合我。感觉非常古怪。”
“嗯。要不是这人小梦大人说没问题，而且自称是受大祭司之托，前来帮助我们修行的，我都不敢让她沾边。”天狐继续传音道。
清漪微颔首：“我们在无人区等候时，大祭司才回来。这人恐怕是在中途进入仙古的。还记得我们卜卦前的那一瞬间错觉没，我对她的熟悉感，恐怕不简单。”
“这么说来……这老妪就需要多多试探她的来历了。”天狐思索道。
她们身后的老妪摆着浅笑，用沧桑微沙哑的声音道：“你们俩小丫头可有什么疑惑吗？没有什么疑惑，那便拜老师吧。我好与你们讲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