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神和柳叶问道。
柳神看了看柳杺,对石恒也不隐瞒。将如何剥掉柳杺的衣服,如何语言刺激,如何模仿他的习惯赏玩雪山寒梅和柳树根须,以及如何用法丹做最后尝试,尽数说给他听。
柳神和柳叶,对柳杺递了个歉意眼神,而后静静看着他,仿佛在等候发落的弱女子。
石恒无言以对。
闭目深呼吸良久,睁开眼看着被他取名柳杺的遮天柳神,柔声问道:“接下来呢?”
湖畔凉亭,柳杺在这如水的洁白月光倒映下,微红着脸,竟带着一丝委屈,正欲开口述说,却被石恒拉至身边坐下。
“柳姐,叶姐,你们过来坐。”他拍了拍凳子另一边。
“说吧,我为你主持公道。”待柳神和柳叶落座,他侧过头,对凤眼带着涟漪水气的柳杺道。
能看出来,柳杺着实被柳神和柳叶欺负得够呛。
加上早前输给柳神,一时面对他,竟如寻常女子受了委屈,得到知心人关注后的模样一致,令人怜惜。
柳杺毫不避讳,将后续徐徐道来:“我当时受法丹之中的情绪影响,不断在柳树内狼狈尝试破解,奈何法丹是……特殊的。那满腹本源之气无法宣泄,如凡女初显怀,仿佛要将我撑破。”
柳杺做了个手势,看得石恒眼皮直跳。没有打断柳杺,继续让她述说。
“那得不到宣泄的滋味当真难言至极,后来……”她低头抚着身上华贵的长袍,接着道:“我看到了这件长袍,脑海中浮现你的样子,还有你那些话语……我只,只闻了这件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后,仿佛明悟了某种东西,淤积许久的本源之气,瞬间转化为特殊清气,倾泄而出。”
一阵特殊清气随风扑鼻,石恒的心却沉了又沉,转头瞪了吃惊的柳神和柳叶一眼。
二女自知理亏,看似自若静坐,实则也暗悔不已。
柳杺还在述说:“而我坚持几亿年的道,在那一刻也跟着崩塌了……我没有建立起其他的道,选择了没有任何东西的虚无,又碰巧选择献祭了心中的道,接触到了仙帝之上的境界真义。”
她对情不自禁溢出的特殊清气视若无睹,继续说着心中想法:“我当时无法面对仅因为这件长袍便突破的自己,更无法面对那满地特殊清气。可,自己的变化是如此清晰,如此之大。我任由特殊清气喷薄,哪怕是本源受损。最后明悟出,一切的变化,皆来自于你。而你”
她侧身面对石恒,松开他的手,张开一双藕臂,而后将目瞪口呆的他搂入怀中,说道:“必然也必须是要属于柳神的。”
柳神和柳叶瞬间暴走,欲将她与石恒分开。
石恒忙用手势阻止二女,拍了拍骤然搂紧他的柳杺后背,问:“然后呢?”
“我不想从此之后见不到你,所以我要争取。”柳杺越发搂紧石恒,甚至已经能够听见他的骨头在发出哀鸣。
“明白了,松开我吧。”见柳杺没有继续说下去,石恒握住她的手肘,示意她松开。
“你可会一去不复返?”柳杺再次紧了紧她的手臂,生怕石恒从她面前消失。
石恒心中暗叹,自己女人惹的祸,自己得背锅才行,于是道:“不会。但你也不要再提堕入红尘这几个字,甚至想都不能想。”
他运用浑身力气,施加平生最强的自创宝术,终于将柳杺的手掰开,看着她清澈的绝美凤眼,问:“明白没有?”
柳杺颔首。
“我们去柳树内。”
“好。”
四人消失在思风亭,出现在柳杺的柳树内。
“咳,你自己都不收拾的?”石恒见几乎成为泽国的树内,满头黑线的提醒着柳杺。
柳神和柳叶也吃惊不已,她们估计,自己要喷薄五六次,才能有这个量。
难怪柳杺比喻的手势那么大。
她们自觉今日作茧自缚,错估了柳杺从未接触过情意的反应。
二人本就对柳杺有了歉意,此刻心中自觉理亏,默默无言。
柳杺此前已觉颜面尽失,无暇顾及这些特殊清气。此时此刻,豆蔻玉趾曲卷,直接在石恒面前社死。
饶是她理论经验丰富,哪曾想自己会有这一遭,于是索性摆烂道:“小恒你看怎么处理?”
石恒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挥动衣袖,将地上的特殊清气悉数卷入手中,假意收进洞天世界,实则从丹田没入他的体内。
他感受到身后投来的两道意味深长的目光,轻咳了声,道:“柳姐,叶姐。你们将法丹拿出来。”
他转身伸手。
柳神白了他一眼,取出小粒法丹,递给了他。
“杺姐,话不多说。我乃一家之主,你认不认?”石恒侧首看向一旁的柳杺道。
到了这档口,想要撤身,已是不可能的事。他得安抚好柳杺,避免往后柳神与之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