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单位的时候伤口已经腐烂化脓了。
许嘉树坚持亲自向上司报道后,他才去医院治疗。
许嘉树腐烂的地方必须用刀子一点点把坏掉的血肉都给刮掉,多咱刮到露出白骨头为止。
给许嘉树处理伤口的护士刚好是胡瑶瑶。
“许大哥,你如果疼的话就叫出来,没事的。”胡瑶瑶柔声道。
尽管疼痛钻心刺骨,但许嘉树愣是一声没吭,他的额头掌心早就布满了汗水。
“许大哥,我给你上的药里有消炎止疼的,不过短时间内还是会很疼的,短时间内你这条腿千万别用力,更不能吃任何辛辣刺激性的食物。”胡瑶瑶熟稔的把药上在许嘉树的伤口上,然后认真的包扎好。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许嘉树客气的说:“有劳胡护士了。”
胡瑶瑶谦声道:“许大哥太客气了,这是我的工作。”
胡瑶瑶在医院里不管对谁都如沐春风的,等她脱下白大褂从医院离开后那张似冬日暖阳的俏脸瞬间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