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青木旗赴任,过几日孩子恢复一些了,我再差人来接他。”
牛老三慌忙摆着手推辞道:“这可不成啊大人,你方才刚给了我那么多钱,那就已经足够了,我怎么还能再要这么多呢。”
严守一厉声道:“胡闹,这可不能混为一谈,这些是你儿子入伍后的饷银,我只不过是先发给他罢了,回头我还是要扣回来的。你不会不愿意他跟着我吧?”
牛老三急忙摇头说道:“没有,没有!草民绝无此意。”
严守一这才把钱塞到牛老三手里,道:“那好,这钱你得收下,要不然我就以为你要后悔,我也不会心安的。”
听到严守一这么说,牛老三只好把钱收下了。
而后,严守一又安排随从帮忙背着牛老三的儿子离开了土地山神庙。牛老三对着神像一通跪拜,而后才告辞。
许伯安见这里没自己的事儿,也没有在久留,眨眼间便已离开,眼睛的视线再度回到了那棵树上的树叶中。
低头望去,天色已晚,这一天就这么匆匆过去了。不远处,护山小毛神熊大和穿山兽大川还在恋恋不舍的吮吸着烧鸡的骨头。
瞧吧,这两个家伙也挑食的很。
要说以往的时候,熊瞎子吃东西的时候别说是骨头了,就连羽毛都不放过,一口吞。穿山兽更是不用说了,这家伙可是连金刚石都能咬碎的存在。
眼下吃了几只熟食的烧鸡,两个小家伙倒变得精致了起来,吃完肉之后居然连骨头也不吃了。
所以说有时候啊,真的不能太精细的养,起了这个头,以后可就不好管理了。
许伯安正想着去教育一下这两个小家伙什么叫“粒粒皆辛苦”,忽然就觉得一股舒爽的感觉传来,而后就发现体内一下子增加了八缕香火愿力。
随即,一种强烈的召唤感觉传来,同时出现的还要去不安面前的一个透明气泡,虽然那气泡很浅显,但是许伯安还是能清楚的判别出那是山阳城的城隍广场,许伯安这次没有犹豫,直接点选面前出现的透明气泡,瞬间便穿了过去。
下一刻,许伯安感觉到自己出现在了山阳城的城隍广场上。
视线中,城隍神像不远处,那个曾经坐在马车上依靠着口头召唤就能把自己召唤过去的少爷正跪拜在那里的一个蒲团上。
在他前面的香炉里,插放着三根拳头粗的立香,一看就不便宜,豪爽啊!这手笔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而且这人可是给自己带来八缕香火愿力的增长啊,都能比得上花魁陈诗诗了,这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想到这里,许伯安不由得啧啧称奇,这位少爷果然异与他人,别人召唤自己的时候,上的香是不计入香火愿力增长的,只是作为一块敲门砖一样的东西存在。
而眼前这位少爷,口头召唤的时候便能有召唤的感觉传递到许伯安那里,而后这上的香便能纯给许伯安增长香火愿力了。
那位少爷双手合十,跪拜三下,这才朗声开口。
“城隍大人在上,南疆段氏后人段小山,求见城隍大人。”
“晚辈携先祖段启明信物,求救大人,希望大人对我父亲施以援手。”
听到眼前这少爷的诉求,许伯安顿时一头雾水。
南疆?段氏?信物?
我倒是听说过大理段氏!
开玩笑归开玩笑,这当然不能混为一谈。
许伯安有心开口问问对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自己现在代表的可是神仙,连这点事儿都不知道,实在太有违自己的身份了。
他虽然会用《福德卜算经》来卜算,但涉及到自己的事情又无法算出结果,所以现在的许伯安有些束手无策了。
许伯安无奈的心想,要是自己能知道这个事儿的前因后果就好了。
下一刻,许伯安便感觉到了香火愿力的颤动。
看来,这事儿也能实现啊。
刚得到八缕香火愿力的许伯安现在倒也大方,当即心里默念“消耗香火愿力,了解此事前因后果”。
一瞬间,许伯安的香火愿力就少了一缕。
而后,许伯安便感觉到脑海中涌入一段记忆,正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原来,自此数百年前,这位得到山神传承的人,曾经是一位穷酸书生。
他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因为生病,花光了本就不多的盘缠。
好在偶遇了这位大景朝南疆异姓王段家后代段启明。当时的大景朝还没有一统天下,段家戍守南部边疆,地位举足轻重,获封异姓王,但爵位的传承只能传给一个人,所以其他段家子弟要么就得自己建功立业,要么也要参加科举才能继承家业,走入仕途。
当时,初出南疆的段启明乐善好施,一路上帮了不少人,遇到这穷酸书生自然也是出手相助,为穷酸书生花了不少钱治好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