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逸尘摇了摇头。
“欸!那万一我是千竹林那帮家伙的帮手,专门在这路上等你,给你下药下毒,那你岂不是束手就擒,更可能直接丢掉性命吗?!”
姜逸尘点点头。
“请教你个问题,你是没喝酒吗?还是酒量太差?”
“我从小身体便不好,家里人不让喝,认识的人知道我的状况便不会让我喝,我看你指的那竹筒,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装在竹筒里的应该是泉水,怎会知道,那也是酒。至于我的酒量,我也不知道好不好。”姜逸尘这回倒是相当配合,已能确定锦衣公子不是敌人,便一五一十地达着话。
谁知这话又害得过度激动的锦衣公子差点一头栽倒。
“我,我真是服了您了,大哥!我的大哥欸,您那酒量简直不是不好,而是相当不好!就那么杯酒,竟是睡了一天一夜!”
姜逸尘认错般,识趣地点了点头,你救了我,你说什么都对。
“沈老姐在你来江宁郡的前一天已飞鸽传书跟我说了你的大致状况,让我去接应你,我就估摸着时间,在算是从千竹林那边下来的必经之路等你。谁知你这么直接,喝了杯酒就直接瘫倒在那了,让我劳心劳肺的把你给背过来。”
锦衣公子虽然快人快语,但思路还是相当清晰的,他可不会说,沈老姐在信上只写着“姜逸尘,岛上来的嫩雏。约一日后到千竹林探查酒坊情况,好生照顾,护其周全!”
言简而意赅!
收到信后锦衣公子做的可不止这些,他确实是算准了姜逸尘到马家驿的时间,但从马家驿开始,他可是一路尾随着姜逸尘,一举一动可是盯得一清二楚,只是以姜逸尘的能耐还不知道有人跟着他。
后来,姜逸尘逃走的路线他看清楚后,才去那必经之路,摆好酒水等着,前面姜逸尘的表现他看了还算过得去,只不过最后如此没有防范之心的醉酒实在让他始料未及,抓狂至今。
要是没有一路尾随,他也能在一开始就估摸出姜逸尘那慌不择路的走向,那他岂不成神棍了?
这些实情,锦衣公子敢发誓,就是打死他面前的姜逸尘,他宁愿烂死在肚子里,也绝对不会说出来。一是没面子,自己堂堂一个公子哥儿,这么乖巧地听个女人的话,还如此身体力行,事必躬亲!二是他也不好意思伤了这么个江湖小嫩雏的信心,这可也是沈老姐的意思呀。
好在姜逸尘现在思路还没上线,在完全可以确定锦衣公子是自己人后,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丝毫没听出他话里的破绽。
“好了,回归正题,你可在酒坊里探查出了什么状况?”终于听到锦衣公子提起正事,一直杵在一旁的被称作柳大哥的壮士也终于挪步上前,显然也想了解下具体情况,也终于让人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可是有三个人。
姜逸尘也不做隐瞒,整理了下思路便将当天的情况告知二人,因为单凭自己的发现,并未察觉到异常,眼前两位应是江湖老手,应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你刚才说,那余涛在陷入险境时还怒吼那些伙计别扔大酒缸,而且大酒缸还是空的?”锦衣公子好像把握住了要点。
“嗯,当时我也觉得不对劲,特地瞄了一眼周边的酒缸,确实好些个酒缸还是空的。”姜逸尘很肯定。
“确实不对!按理说他们这些天在大量的往外运酒,而且都是大酒缸,摆在外面的应该都是等待装车,酒装的满满当当的酒缸才对,怎会是空的?”锦衣公子满腹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