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说要帮自己了,可是又没把话说死,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说来也奇怪,这件事到党心远那里就为止了,自己担心的会找到自己头上来的事情没有发生。
不但如此,社会上也没有传出来自己和党心远挪用社保资金炒股的事情,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雷佳庆仿佛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他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呢,对外却传出来说身体不太好,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就水到渠成了,据说是要等到身体好点了去北京一个什么部门,暂时还没定下来。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二月二龙抬头,雷佳庆刚刚练完了太极,坐在院子里看着将要吐绿的树枝,问站在屋檐下的儿子道。
“还没定下来,阮文涛让我帮着他运作这边的一家锰矿上市,我想等着这事有眉目了再说。”雷阳秋小声说道。
“唉,这个债不好还吧?”雷佳庆看了一眼儿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