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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巅之上,云道看着舞剑中的云瑾,感受着其剑中奥义,不由开口道,“不过区区一部不入王者的剑典,居然让你演化到了如此程度,我是该夸你有天分呢还是说你闲得慌。”
闻言的云瑾收剑一笑,“只是这么多年来习惯了而已,纵使阅尽千帆,脚下总要有一艘来适应自己,
在找到合适的之前,熟悉的事物自然顺手一点,而我们的人生不也是如这初阳一般吗。”
云道闻言也是洒然一笑,“虽云海翻腾,却谁也拦不住旭日东升,对吗?不曾想,这山巅之上还能看见这般云海之景。”
“这世间,但凡静下心来都能看见不同的风景,区别所在还是唯心而已。”
闻言的云道看着云瑾温柔的笑了笑,随后起步踏上云端。
看着如此小女儿姿态的云道,云瑾不过是愣了瞬间就紧随其后。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漫步在云端之上。
“你说的不错,这世间确实是唯心而已,这云端的风景我看了无数次,比这美的数不胜数,然而,这一次却比任何一次都能让我铭记于心。”
云瑾看着出声的云道就是欣然一笑,“这人生不过还是清晨,我还要陪你看到黄昏,看到落幕,现在就满足,以后装不下了怎么办?”
云道看着云瑾眨了眨眼睛,“这还能装不下吗?”
云瑾故作沉吟了片刻,随后撒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毕竟以后美好的事物太多了,装不下也是有可能的。”
闻言的云道就是噗呲一笑,随后喃喃道“如果能抛开一切,每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云起云落,该有多好。”
轻轻的将云道拥入怀中,云瑾沉声道“会的,会有这一天的,每日可以陪着你静看云起云落,静看花开花谢,再没有这世间的纷纷扰扰。”
静静的躺在云瑾怀中,云道摇了摇头,“文明之战又岂是轻易可以置身事外的,何况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偷得浮生半日闲,享一时清欢,又能安稳多少岁月。”
而闻言的云瑾随即把目光看向了远方,“以你我今时今日的能力,天地虽大,却无一处不可栖身,束缚你我的,只是心中的那抹道义。
既然做不到把道义放两旁,那就只有两肩担道义,抗起这世间恩怨情义,血印给予你我的,不仅仅只是这一条看的见的生路,还有你我无尽辉煌的未来。”
然而躺在怀里的云道闻言却是嘴角挂起一丝低迷的浅笑,“无尽辉煌的未来,那,现在是要让我听听你的雄心壮志吗?”
云瑾会心的笑了笑,“你确定你听到的是我的雄心壮志,而不是我整个儒家的愿景吗?”
“有差别吗?”
闻言的云瑾就是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家之言格局终究是小了。”
而闻言的云道骤然两眼直直的看着云瑾,而云瑾也两眼直直的看着云道。
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
良久,“池水居然也能养的出蛟龙。”
“从踏上蛮荒,贯通阴阳五行之脉的那一刻,就已是鱼跃龙门,而血印加身也让这方天地不再是曾经的那方池水。”
“王图?霸业?”
“好歹也是三教真传,咱格局能不能再高一点?巍巍历史长河,我们走在这时代前沿的浪潮中,区区王图霸业就让你止住想象力了吗?”
“再高?再高就绕不过三教这座大山了,没有天命加身,一切都只能是黄粱一梦。”
“天命么?”
“是啊,天命。”
沉吟了片刻,云瑾随即看着云道,“如此,那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来真的啊?”
闻言的云瑾没好气的白了云道一眼,“你要浪费了这血印赋予的机缘吗?
你就是放开双手去杀,又能杀的了多少蛮兽,纵使杀到了人生尽头于这蛮荒大地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然而,当我们开始争这蛮荒霸业,在这兽族之中揽大权在握,提兵兵进纵横三天的时候,这世间于我们而言又该是怎样的风景?”
闻言的云道不过是思虑了片刻就直勾勾的盯着云瑾,“照你这么说的话,那确实是装不下。”
听闻其言的云瑾瞬间就是开怀一笑,“人生有你相伴,夫复何言,哈哈哈哈”
半山腰,石台所在,封天阵内,云瑾看着二十八人缓缓道“多少年来我们生死与共,福祸共担,梦想也好,野心也罢,现实摆在眼前的就是一条看的见的天途。
以兽族疆域为跳板,无论是蛮荒大地,还是神州大地,权势,责任,义务,梦想,野心,霸业,未来我们都将一一实现,然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子欲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