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
为什么明明都去参加了选秀，最后的结果却依旧是要嫁给长衡郡王做继室。
她可以接受选秀失败，直接被皇帝撂牌子，
也可以接受过了选秀入宫或者被皇帝赐婚给大臣或宗室。
但唯一不接受的是这样被皇帝指婚给长衡郡王。
那她这次参加选秀，准备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意义？
兜兜转转，没想到结果竟然和最初一样。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汤欣雅被撂了牌子，没得到皇帝的青眼。
离开前瞧着汤欣雅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前几天生生忍着的恶气这才稍稍出了一口。
“到底怎么样，你别不说话啊！”
感受着周婉周遭压抑的氛围，周夫人心里更着急了，一双眼睛担忧的望着周婉。
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希望能从周婉嘴里听到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不仅周夫人在盼，周大人也在盼，只不过他是男人，要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威严，所以不好张口。
“没怎么。”周婉淡淡的说。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提宫里的事，一想到她就觉得脑袋疼。
周夫人无语，“你瞧瞧你现在这模样，嘴上都快能挂油瓶了，还说没怎么。”
周婉越是这个样子，她心里就越没底。
“真没什么。”
“那……”周夫人欲言又止。
“没成。”
周婉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就让周夫人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