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南武林的盟主,林天南的威信,在南武林几乎是无人不服。他和朝廷的礼部
尚书,以及蜀山仙剑派的掌门独孤剑圣,交往甚密,有他们二人关照,他林天南
这数年来,过得是风生水起。
“砰!砰!砰!”
这日清晨,林天南刚刚洗漱完毕,就见到管家带着一个衣衫褴褛的道士,走到他
的面前,看这道士的相貌,似乎是蜀山派的酒剑仙。
林天南深知这酒剑仙是蜀山派掌门独孤剑圣的师弟,他的剑法,在江湖上如雷贯
耳,无人不知。
但是,见到酒剑仙这种模样,林天南不禁大吃一惊,对他来说,这酒剑仙的下盘
虚浮,而且,还断了一臂,浑身血污,难道,他遇到什么事了?
他林天南乃是蜀山独孤剑圣的挚友,见到他的师弟受伤,自然是颇为关心,当即
,林天南便走上前去,他的脸上,颇有激动之色。
“司徒老弟,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将目光扫视到衣衫褴褛的酒剑仙面前,林天南狐疑地问道,在他眼里,蜀
山酒剑仙司徒钟,乃是一个不逊于他的高手,如此人物,就被重伤,到底会是何
人下手呢?
其实,在询问酒剑仙司徒钟这句话的时候,林天南已经心念电转了不知多少回,
他看看林家堡的大门,并未见到异状。
在他林天南成为南武林盟主这段时间,以苏州城为中心的广袤南武林,早就很少
有妖类肆虐,这些妖类大都被他的剑指双绝震慑,不敢轻易造次。
但是,眼前这位酒剑仙明显是被人所害,顿时,林天南便在心里想到:“难道,
他的南武林,出现了更为厉害的妖类?老夫昨日刚刚知道罗刹洞的罗刹鬼婆被杀
,也已经派出弟子留意那位白衣青年。到底会是谁重伤司徒老弟呢?”
“林盟主,在下在余杭镇被一个白衣青年所害,废掉内力,斩断手臂,还请林盟
主助我一臂,送我回到蜀山。”
若是他司徒钟独自回去,只怕还不到蜀山,就被杀了,毕竟,他斩妖除魔这些年
来,跟妖界的高手,结下不少梁子。
所以,他才会从余杭镇来到苏州城,便是想要林天南,助他回到蜀山,只要见到
他的师兄独孤剑圣,便能报仇雪耻,念及至此,司徒钟的双眼,便隐隐然有凶光
流出。
“是谁这么对司徒老弟?你放心就好,你师兄跟我是结义兄弟,你的事,便是我
林天南的事情,好,先让郎中给你包扎伤口,之后,换件衣服,我派几个护卫,
亲自送司徒老弟回到蜀山。”
林天南闻言大惊,但是,他仍是故作镇定,他示意管家搀扶司徒钟到后院包扎,
只见,司徒钟脸上大喜道:“多谢林盟主大恩,司徒钟没齿难忘!”
“白衣青年,难道会是……”
见到管家搀扶酒剑仙离开,林天南不禁联想到那个杀死罗刹鬼婆的白衣青年,按
照时间,这位青年也是住在余杭镇。难道真得会是?但是,林天南心知这件事怎
么可能这么巧?
若真是这样,他林天南还不知该如何去办,毕竟,这白衣青年斩杀罗刹鬼婆,显
然是有些道行。但是,若是放过,独孤剑圣那里,着实不好交代啊。
念及至此,林天南便颇为踌躇,他双手搓着,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当真如热锅蚂
蚁般。这时,他忽然跟一个靓丽的人影,撞个满怀。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林天南的爱女林月如,只见,林月如的双眼红肿,便如水
蜜桃般,林天南脸上一惊,便急忙问道:“月如,你这是怎么弄得?”
须知,林月如在苏州城是一个煞星,谁都不敢招惹她,在这一点上,林天南还是
知道的,哪知,眼前的林月如便如受了极大委屈,惹人怜爱。
“爹,我在苏州城外被一个白衣小子欺负了,你要为我报仇啊!”
念及那白衣小子摸到她林月如的前心那鼓起的地方,她林月如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气得急忙跺脚,便转身跑到屋里去了。对她来说,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遇到
这种委屈。
“白衣小子?难道真得是他?”
见到林月如哭哭啼啼的背影,林天南顿觉这件事,并不简单,先杀罗刹鬼婆,重
伤酒剑仙司徒钟,接着,又来到苏州城,欺负他林天南的女儿,念及城门前的官
儿们,有不少是他的弟子,若是见到月如被欺负,这些弟子们,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