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震怒不已,当即下令抓捕王万金押到都城,然后各种威逼利诱试图让王万金臣服。
却没想到,王万金竟然口出狂言,对陆涛破口大骂,说他是乱臣贼子。
陆涛一怒之下,下令对王万金抄家灭族,为了让王万金生不如死,陆涛留了他性命,把他关进牢狱中,让他每天都活在痛苦和绝望中。
没想到这王万金到了牢房依旧不老实,每天都给那些囚犯宣扬一些特别奇怪的言论。
诸如天下根基在于人民,只有依靠人民,融入人民,为人民服务才是一个国家真正的出路。
并告诉那些囚犯,他就知道一个地方,那里人人平等,没有高低贵贱,只有分工不同。
那里人人有书读,人人吃得饱穿得暖,医疗免费,住房免费,上学堂免费,秩序井然,夜不闭户,其乐融融。
这些话被狱卒如实的汇报了上去,传到陆涛和大臣耳朵里。
但却没有人相信王万金说的这些话,只认为他一定是是疯了,才说出这些稀奇古怪的风言风语。
没过几日,王万金便在狱中咬舌自尽,据狱卒说,王万金在自尽之前,大喊了一句:来世要做大蜀人!
这件事当时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谁会去琢磨一个疯子
说的话?
“难道王万金当初说的不是疯话?而是的确如此?”
陆涛皱眉道,“可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闻所未闻,且荒诞无比。”
大臣回道,“回禀圣上,暂且不论王万金所说的那些是否荒诞,不过通过这次,可以肯定一点,蜀地的发展,的确远超我们想象。”
“那王万金是西南首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见过各种大场面,但他在临终前,却对蜀地念念不忘,说明蜀地必然有远超我们想象的东西。”
陆涛越听越发觉得心乱如麻,拍着桌子道,“不管蜀地现在是什么样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圣上莫要着急。”
那大臣道,“当下我们要做三件事,其一,不管此事是否会传到云滇国,我们一定要矢口否认,千万不能说那二十万大軍是去剿杀云滇国的,只说是去土匪沟剿匪。”
“其二,迅速调集州郡地方驻軍,前往西南边境驻扎,增添兵力,加强防御,以免蜀地贼兵来犯。”
“其三,圣上可修书一封,质问蜀王为何替那土匪沟的土匪与朝廷大軍对抗。”
“如此一来,不仅能避免云滇国结仇,还能对蜀地反咬一口,从法理上来讲,蜀地任然是大商国土,
到时看他怎么交代!”
“好!”
陆涛一拍桌子,“此计甚妙,这才是你们应该说的话,就这么办,只是,哪位爱卿愿替我去蜀地走一遭?”
此言一出,朝堂上满朝文武皆是你看我我看你,并无一人表态,最后将目光全都投向了方才说话那名大臣身上。
这倒不是这些大臣想要相互推诿,事实恰好相反。
通过种种迹象表明,蜀地现在不仅不是蛮荒之地,而且富得流油。
此次出使蜀地,定然是挟天子令,以钦差大人身份出使。
这满朝文武都很清楚,钦差大臣可是一个肥的流油的肥差,那可是代表着天子。
钦差所到之处,各地官员毕恭毕敬,都会想方设法讨好钦差,以求得钦差替他们在天子面前多美言几句。
要是惹了钦差不高兴,钦差回头向天子汇报时,哪怕多说一两句话,都极有可能让那地方官的前途就此止步,这都还算轻松的,弄不好就是乌纱不保,再严重点,甚至还得把脑袋给弄丢了。
所以各个地方官,自然对钦差百般讨好,钦差每到一处,不仅深受追捧,而且都能狠狠赚上一笔。
不过像这样的肥差,可不是想去就去的,还得看朝堂上最有势力的大臣眼色。
这
大商朝堂上,现在最有势力的,当然就得孔天浩莫属了,也就是刚才提出三条计策那人。
此人非同小可,加上陆涛,已经属于三朝老臣了。
在陆博天的时代,孔天浩就已权倾朝野。
前阵子陆涛突然发起政变,逼迫陆博天退位。
孔天浩乃朝廷柱国大臣,在这个时刻,不仅没有站出来抵挡陆涛,反而伺机行事,临阵倒戈,给了陆博天最后沉重一击,然后率领满朝文武,将陆涛迎上了皇位。
陆涛上位,如果说张猛是武将中功劳最大的,那孔天浩就一定是文官中最大功劳的人。
如若不是他及时表态,这朝堂上犹豫不定的众大臣,还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
所以陆涛上位以后,孔天浩在朝野的地位不仅纹丝未动,反而又往上提高了一个高度。
目前孔天浩的官职为朝廷左丞相,上承天子,下达百官,除天子以外,整个朝廷无一人敢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