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握着斧头坐在缝纫机前的凳子,侧耳倾听。
屋里没有亮灯,外面的路灯又灭了,一片漆黑的环境显得周遭更加安静。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事,她就准备放弃回床睡觉了。可还没等起身外面就传来窸窣声响,声音不大,但明显是在窗根儿的位置。
“恒子,你确定咱们这样做没事?”
“放心吧,肯定没事。他家店里有个娘们睡觉,女人觉轻,咱们放火意思一下,准保没事。”
“那万一女的觉大咋办?白天你二姑刚被他指使来店里闹腾,她肯定累坏了。”
哟呵,还特么挺贴心!
“累坏咋办?觉大咋办?你缺心眼啊,点了之后要是听着里面没动静就敲窗户,把人敲起来,咱们要做的就是让她开不了张,还真要闹出人命是咋地!”
“可那样的话咱俩就被抓了。大恒子,咱俩要犯法了。”
被叫“大恒子”的那位咂舌一下,不耐烦的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蠢?是不是蠢!把她敲醒咱俩就跑,你长腿是用来喘气的?你还想不想拿钱给你妈看病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