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
“没关系，反正不远。”江亦凉也说。
李廷安点头。
司机：“那我把车靠边。”
车子停下，慕青梨他们下车跟在房东太太身后一起搬东西，帮她拎着奶制品、婴儿推车还有一些给小孙女儿的玩具，随着她往前方走。
两条街用车开很快，步行挺慢的。
走了大半个小时，总算到了，医院门口车辆来回许多。
救护车上拉下出了车祸的人，鲜血淋漓看的人心一揪。
慕青梨眸光刚扫到那血呼啦的吓人场景，面前就被挡住了。
是江亦凉。
江亦凉若无其事道：“别看，会做噩梦的。”
慕青梨眉眼舒展：“你还真温柔。”
“我才不温柔呢。”江亦凉俊美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嘴硬：“我是怕耽误我们打卡。”
慕青梨嘴角轻扬，没说什么，跟在房东太太身后快步进去，也没看那边惨烈的场景。
倒不是怕做噩梦。
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妇产科在三楼。
好在有电梯，他们总算不用爬楼梯，江亦凉和李廷安两个人都有些累了，额头不少汗。
一扭头发现慕青梨气息平静，脸蛋都没红。
“你，你是个练家子啊。”
慕青梨：“嗯，每天打八段锦。”
“八段锦这么厉害吗？”
“强身健体。”
正唠着，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些人，他们出来后，房东太太环视一周，眼睛一亮冲着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人招手。
“约翰！”
“祖母！”那人冲过来，脸上却没什么喜色，反而眼眶通红，很悲伤的样子。
“珍妮快不行了。”
“什么——”房东太太脸色大惊，东西都拿不稳了。
反应过来赶紧冲进病房。
慕青梨他们对视一眼，只能跟过去。
病房中消毒水味道很重，病床上的珍妮脸色苍白中泛着一抹青色，肚皮大大的，神色痛苦绝望。
周围站着不少医生，他们互相讨论着什么。
慕青梨他们不方便进去，站在门口隐约听到了什么脐带、堵塞之类的词汇。
还有房东太太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