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去,也得咽下去。”
沈婉青还有个疑惑:“伯爵府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呀?他是为了谁?”总觉得还有只无形的手:“还有端王妃和杨松,相公,你是不知道......”事情一点点说来。
“有些事,我也不清楚。”陆忱只能这样说,荣家在帮着他,但他也知道他们在透过他布一个更大的局,或许是要报仇,又或许是想再回到以前的辉煌,他现在没有力量对抗,甚至还要借着荣家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
在某处大宅里。
荣承刚进宅门,看见院子里的人时,忙上前一揖:“小叔,您怎么来了?”
小叔坐在轮椅上,腿上盖了毯子,三十左右的年纪,两鬓却已发白,眉眼和荣承极像,视线颇为逼人,看一眼,就能感觉到其性子的严酷无情。
“这是什么?”小叔指了指相涿手中拿着的木盒,“打开。”
相涿看向家主。
荣承沉默了下,点点头。
“两套粗布衣裳,一串压崇钱,一个陀螺。荣承,这些是你的吗?”
“不是。”
“那就还回去。”
荣承没说话。
相涿心疼的看了家主一眼,这衣裳是陆家的二嫂给他做的,压祟钱是祝氏给的,陀螺是陆小虎送的。
“懒得送回去?那便烧了吧。”小叔唇边的冷笑有些渗人。
“慢着。”荣承喝住来拿盒子的随侍:“相涿,去还给周定安。”
“是。”相涿一跃而起,消失在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