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之前墙上的壁画也全都没有了,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呃...”
“这...”
安和琴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空荡荡的家。
要不是她之前刚过来的时候看见楼下大厅虽然破乱,但是起码家具都还在的话,她都要怀疑这是一起家奴抢劫事件了。
“收拾的,挺干净。”
安和琴半天之后才蹦出了几个字。
一道刺眼的阳光从墙壁的缝隙当中照射在安和琴的眼睛上,她抬起手指擦掉了被光线晃出的泪珠。
郝有钱从门外探进头,确认安全了以后才走进来,回头冲着郝有名开玩笑道:“有名,这个屋子你看中什么尽管挑,哥给你安排!”
然后他回过头的视线和二楼的安和琴对上了眼,安和琴感觉光芒越来越刺眼了,要不然眼角里怎么又有小泪珠滑落了呢。
郝有钱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视线。
涂以林从楼梯上走下,对黄莺摆脱道:“安和琴就拜托你了。”
黄莺只顾着皱着眉头看自己身上脏掉了的裙子,没有回答涂以林的话。
但是涂以林没有理会,他和祝月行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同时向另一侧的楼上走去。
陆廷尉伸手拦住了要跟着上去的同九,“他们两个就够了,咱们没必要再上去了。”
涂以林和祝月行站在阿塔堡主的卧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