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也有几分冲动。
楼司沉拧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没定力了。
尤其是,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想起那些,他更有点心猿意马。
目光太过直接,暮楚的脸也微微热了起来。
她赶紧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
见她避开,楼司沉这才皱眉,开口,“你闻什么?”
“没什么。”
“别瞎凑近一个男人闻他身上的味道,很容易让人误会。”
他说着,这才又继续抱着她走入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暮楚的耳根有点红。
幸好,刚才是没碰到他的嘴,不然,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赶紧躺下,拉过被子,就佯装自己又要睡觉了。
楼司沉倒是没再说什么,他拿了东西,就离开卧室,去了书房。
第二
天醒来,楼司沉已经不在松园了。
暮楚坐在轮椅上,来到庭院,看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发呆。
林叔这时候走了过来,“太太,早餐准备好了,我推你回去吧。”
暮楚点头,又问,“林叔,我这脚上的草药,什么时候才能摘掉?”
她还要出去办事呢,事情一天拖一天的,眼看着都快要到10天了。
林叔却一脸茫然,“这个问题,可能要打电话问先生才知道。”
“问他?为什么要问他?”
“这是先生昨天下午亲自回来帮你包扎的,他好像是去哪里找的中医拿的草药,具体要包多久,他也没告诉我,所以,得打电话问问他才知道。”
暮楚错愕,“你是说,是他亲自帮我包上的?”
“是啊,当时你还在睡觉,睡得蛮沉,本来想叫醒你,也方便点,但是先生说让你睡,他还说……”林叔说到此,突然笑了。
暮楚好奇,“他还说什么。”
“说你睡得像猪,天塌了都不会醒。”
暮楚:
她还以为是什么好话呢……
这不就在损她会睡么?
只不过,他亲自帮她包草药,这件事,就像是一块很大的石头,一下砸入秦暮楚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