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让人想要留下来,倾尽全力的去照顾他。
那是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一种莫名的感觉,在秦暮楚的心中流淌。
也不管他是不是能听见,她低声说,“我不走,去给你拿药。”
楼司沉这才乖乖的松了手,暮楚以最快的速度去倒了热水回来,搀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床头上,把药放在手心里,递给他,他却懒懒的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这人是病到吃药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他且病着,暮楚只好把药递到他的唇边,可他还是不张口。
她这才知道,他不想吃药。
他的眉头皱着,兴许是没力气发表自己的观念,只能坐着不动。
“你怎么跟个
孩子似的,病了怎么能不吃药呢,不吃药能好吗?你知道你是在发烧吗,不是普通的感冒。”
她教训着他,凶巴巴道,“张嘴,听话,把药吃了。”
她知道他不会那么好说话的,就不客气的用手扳开他的嘴,将药强行塞入了他的嘴里,再把水递给他,“快喝。”
楼司沉:“……”
药都到嘴里了……
苦涩味蔓延开,他只能听话的喝水。
暮楚见他终于把药吃了,这才放心满意,“这就对了,这么大的人了,竟然怕吃药。”
楼司沉看着她,仿佛看见自己的母亲。
小时候母亲也一样对他说过这些话……
这一刻的她,让他觉得异常的暖心,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不想让她走。
这一抓,就抓到了天亮。
楼司沉一晚上都没松手,他起初闭目坐在那,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来,她叫醒他,他只是躺下去,但仍旧没有松手。
秦暮楚也想过要扳开他的手,可他抓的很紧,而且她只要快成功扳开,他就不安的睁开眼看她一眼,弄到最后,她索性也放弃了,任由他一直拉着自己的手睡到了天亮。
他睡的安稳,她却是坐在地上,趴在他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