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头重重的捻灭在了烟灰缸里,抬眸,视线冷冷的扫过站在门口的男女,眸底的寒光,更甚些许。
作为实习生的陈瑞第一次与陆岸琰私下里见面,而且,还是这副情景,再看陆院长的脸色,好像实在不怎么样,他心里顿生几许胆怯和紧张,抱着陆蓉颜的两只大手,开始不住的发冷汗。
“陆……陆院长……”
他愣愣地抱着受伤的陆蓉颜站在原地,一时紧张,竟也忘记了将她放下来。
“嗯。”
陆岸琰淡淡应了一声,抬步走进客厅,穿过眼前飘渺的烟气,他径直向着他们走来。
直到陆岸琰颀长的身影,一如大山一般,立在他们跟前,朝陈瑞伸出猿臂,陈瑞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手足无措地将怀里受伤的陆蓉颜递交给了他。
陆岸琰顺手接过,瞥了眼怀里似有些受宠若惊的陆蓉颜,迈开长腿,大步就往楼上走了去。
“陈瑞,走前把门带上!”他说。
“呃,是……”
陆蓉颜听到陈瑞小声应了一句,随即便是玄关门被合上的声音。
“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偌大的别墅,只剩陆蓉颜和陆岸琰两人。
说好要与这个男人划清楚界限的,她自然就该与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是。
却不想,这一句话直接惹恼了他陆岸琰。
他鼻腔里冷哼一声,“怎么?他陈瑞抱得了,我作为你陆蓉颜的丈夫,还碰不得了?”
“你胡说什么呢!人家陈瑞是见我受伤,好心送我回来罢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陆岸琰从喉咙眼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想的是,你们俩不干不净,不清不楚!”
陆岸琰带着怒意,一脚踹开了主卧的房门,没轻没重的将她丢在了床上。
陆蓉颜脚踝处的扭伤被触到,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陆蓉颜,突然跟我吵着要离婚,干什么?因为有了新欢?”
陆岸琰冰凉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谁给你的胆儿,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我
没有!你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唔唔唔……”
“嘶……”唇间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来。
然而,陆岸琰却依旧像往常一样,他做得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唇上更是变本加厉。
几缕带着咸腥味道的血丝混合着他的气息蔓延至檀口间,化作一丝凉薄,经过喉咙,直达胃里。
那胃离着心也算比较近吧!
她竟觉得已经凉到了那里。
“陆岸琰……你……”
“混蛋!”
“滚开——”
“……”如果可以,陆蓉颜真恨不能一脚把身上强势且毫无道理可言的陆岸琰给踹开去。
但,她受伤了!
即使她没受伤,自己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陆容颜是他的,只属于他陆岸琰!
身下她却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猫儿。
什么时候,她能结束这样的生活?
……
隔天,陆蓉颜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电话来的时候,她正裹着被单睡得昏昏沉沉。
昨夜她被陆岸琰折腾得筋疲力尽,浑身酸痛。
她也懒得睁开眼睛,凭着耳朵的判断伸手去摸索着手机,看都不看上面的号码,抬手便触下了绿键,懒散地刚要开口,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陆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所有房屋中介和地产商打过招呼,没有人再敢租房或是卖房给陆太太了。”
呃……
陆蓉颜怔了一下,睁开眼睛,才发现拿在手上的不是自己的白色女款手机,而是陆岸琰的黑色商务机。
“……”
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时间在一点一点递增,她混沌的大脑才逐渐消化完了对方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