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是吧？”
他毫不客气，反手一脚踹在秦明山的小腹上，怒斥道：“之前我还放了你一马，但没想到你才是暗地里最坏，最丧尽天良的那个，利用职务之便，为李家搜罗符合条件的女性！”
“说！”
秦明山疼的脸色发紫，豆大的汗珠很快就从其额头上滴落。
见事情已经败露，周志明已经把自己卖了，知道再装不知情已经没有了意义。
于是秦明山便开始认怂求饶，道：“陈，陈先生，这都是李家叫我们干的，您也知道李家的权势就是赵家也得罪不起，我一个小小的医院院长哪里敢得罪啊。”
“呵！”陈兵又是一脚踹了下去，直接将秦明山踹翻在地。
“看来你真是老油条，还在狡辩是吗？”
李家确实权势滔天，但绝不会主动找秦明山这种小角色做事，怎么看也是秦明山为了攀附上李家主动贴上去的。
“啊啊，别打了，陈先生，别打了。”
秦明山上了年纪，几脚下来顿时就吃不消了，连黄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您饶了我吧。”
“少废话，说！”陈兵怒道。
秦明山不敢隐瞒，于是便将自己如何攀附上李家，并且多年来找到了五个符合条件的女性献给了李家。
至于李家是要干什么，他和周志明一样，确实不知情，也没资格知道。
“五个！”陈兵杀意弥漫，周志明找了两个，秦明山找了五个。
可怜这些无辜的女孩子，到死估计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就因为生辰八字被那个敬若神明的伪君子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