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脸的无奈。
易中海看着何大清这个样子,心中思绪电转。
按道理,他认为何大清即便离婚,也是不敢回四九城的。
毕竟他在信中写的明明白白,何大清要是看了信,肯定不敢回来。
难道何大清没有收到信?
就算没有收到最新的信,那一年多前的那一封,何大清肯定收到的啊,要不然不会走得那么匆忙。
还把房子和孩子都委托给他。
难道何大清已经不怕别人告他耍流氓了?
易中海想想还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不过他现在也无法去深究何大清的真正心理,现在要面对的,是如何处理房契和生活费的事情。
何大清不回来,这两样东西就是一块宝。
而何大清一回来,就成了烫手山芋。
“老何,既然你回来不走了,那我把之前你委托我保管的房契还给你吧。”
易中海这么一说,何大清倒是没有表态,静静的看着易中海去屋里把房契拿出来。
“老何你自己看看,房契没有任何问题吧。”
易中海交还了房契,觉得有点可惜。
如果何大清不回来,那这个房契就会一直被他扣着。
“嗯,没有问题,真是多谢你了老易。”
“这有什么好谢的,咱们是什么关系,必须给你办的妥妥的。对了老何,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向你解释一下。”
“老易,有什么事还得解释,你就是这个大院最值得我信任的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
何大清故意说道。
“是关于柱子兄妹俩生活费的事情,你这一年半,每个月都寄来十五万,总共二百七十万。
这些钱按道理来说,寄来的当月我就要转给柱子,但是柱子这孩子,我想让他多吃点苦,让他在挫折中学会成长。
所以我就存着这些钱,准备等柱子十分缺钱的时候再给他。你看这一年多以来,柱子拜师丰泽园,一个人也能照顾好雨水,这都是挫折教育的成
果。
现在,我就把钱全部给你吧,正好你刚回来也缺钱,到时候我再给柱子他解释一下,让他知道你即便走了,也是关心他们兄妹的。”
易中海这番诡辩,不但洗脱了自己贪墨生活费的嫌疑,而且还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好心人的形象。
何大清静静听易中海说着,内心不由得一阵冷笑。
原本,如果易中海不编造这个理由,他还能相信易中海或许有其他什么
原因。
给他认个错道个歉也就行了。
可偏偏易中海还编出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挫折教育?
他觉得自己跑就已经给兄妹俩带来了莫大的挫折,所以想通过生活费来弥补一下。
结果易中海扣着生活费不给,美其名曰挫折教育!
这一瞬间,何大清才知道易中海是多么的虚伪。
“老易,我千方百计攒点生活费偷偷寄给柱子兄妹,你居然没有给他
们?”
何大清着实怒了。
“老何,你别激动,我是真没有恶意。你还没见着柱子和雨水吧,他们现在也好好的。
你看,这钱还省下来了,可以用到刀刃上,你说是不?”
易中海努力的给自己找说辞。
何大清看着易中海给自己辩解的样子,那个曾经在他心目中很重要的朋友形象,顿时崩塌了。
年初三那天何雨柱带着雨水去保市找他的时候,说起易中海没有给过他们一分钱,当时他还不信。
现在总算是相信了。
这个易中海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如果他一直待在保市,那么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不仅如此,他还会对易中海感激涕零。
感激易中海这个好哥们帮忙照料他的孩子们。
他此刻只感觉十分的荒唐和可笑,原来自己这么信任的人,真实面孔竟然是这样。
那以后,他便不会与易中海交心了,而且还得处处地方易中海的算计。
“老易啊,我可真得感谢你为柱子兄妹俩的成长煞费苦心,还想到了什么挫折教育。
哎,看来没爹没妈对柱子兄妹造成的挫折还不够啊,这生活费扣得好,最好连房子也给柱子扣了,不让他们兄妹住。
让他们一边无钱可用,一边无家可归,这样才是最大的挫折,你说对
不,老易?”
何大清平静的盯着易中海,语气上没有任何的异常。
但在易中海看来,何大清内心隐隐有一座火山在酝酿。
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老何,我可没那个意思,挫折教育的,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