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许大茂好悬没把鼻子气歪了。
“贾张氏!”
“你特么给我闭嘴!”
“我们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吃河水长大的呀?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媳妇以前生过孩子,不过那孩子夭折了,我媳妇有那功能,能生孩子,这不劳您关心。”
“你呀还是好好关心关心你们自己家吧,哼,一家人连个正式工作都没有,就靠着你儿媳妇秦淮茹打零工挣钱养活你们910—家人。”
“你儿子贾东旭好吃懒做,轧钢厂的工作丢了,还坐过牢,身上有污点,今后无论走到哪里,都找不到工作。”
“哼,你们贾家,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人家秦淮茹一个人,养活你们一家老小,瞧瞧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人啊?”
“天天冲大院里的邻居们哭穷,今天借这个邻居家的米,明天借那家邻居的面,可你借了后你倒是还啊,谁见你们贾家借东西还过?”
“自己家都理不清,还管我们家的闲事儿,我看你贾张氏纯粹是吃饱了撑的。”
许大茂也不是个善茬。
贾张氏如此恶毒的诋毁他们家,结婚一直到现在他媳妇都没怀孕。
这不是在变相的说他许大茂那啥不行吗?
这种事情许大茂可忍不了。
直接冲着贾家的软肋开火。
而许大茂这番话刚一说出口,贾张氏就好似让人踩了尾巴的野猫,尖叫一声,骤然跳了起来。
“许大茂,你放屁!”
“谁说我们家借东西没还?”
“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们家借东西不还的?”
贾张氏色厉内茬冲着许大茂吼道。
四周邻居面面相觑,大家无不对满口谎言的贾张氏,嗤之以鼻.
“喂?刘成,贾家借了你们家粮食,还过没?”
阎埠贵小声问刘成。
刘成连连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哼,贾家就特么属牛貔貅的,光吃不拉。”
“指望他们家借的东西还回来?比登天还难呢。”
刘成翻了个白眼,小声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连连点头。
幸好他们家人多,就指着他一个人的工作过日子,没有闲钱,更没有富裕的粮食借给贾家。
否则,贾家也会从他们家借粮借钱,然后就跟没事人一样,还都不还。
这样的议论声从大院各个角落响起。
邻居们对贾张氏这种借东西不还,还偏偏死鸭子嘴硬的无耻嘴脸,嗤之以鼻。
大院里就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大院里的邻居们低头不见抬头见,谁还不了解谁呀?
贾张氏故意恶心许大茂,诋毁许大茂的媳妇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这不变相的讽刺许大茂那方面不行吗?
如今,大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娶了个寡妇?
而他娶回来的这个寡妇,以前人家生过孩子。
只不过那孩子命短,很早就夭折了。
这说明人家王寡妇,身体没毛病,人家有生孩子的功能。
可嫁给许大茂快半年时间了,人家王寡妇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这不充分说明,许大茂那啥不行吗?
贾张氏嘴巴恶毒,嘲讽许大茂。
许大茂也不是善茬,直接揭了他们贾家的老底。
贾家现在的确是穷得一塌糊涂,隔三差五需要邻居们周济。
可以前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你们贾家那时候日子过得舒服,也没见你们贾家周济别的邻居啊?
恰恰相反,即便是你们贾家日子过得好的时候,你们不也天天在大院里哭穷,经常不要脸的去借邻居们的东西。
可那个时候,你们贾家也是只借不还啊。
许大茂那几句话,可谓是直接戳贾张氏肺管子上了。
难怪贾张氏反应会那么强烈。
邻居们都围在中院,围观许大茂跟贾张氏吵架。
许大茂的媳妇王春花,眼泪摩挲,早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她自以为自己道行够深的了,可嫁进许大茂他们这个大院后,她才发现她道行还是太浅了。
大院里这些邻居,有一个算一个,没特么一个好东西。
尤其是这个贾张氏。
这老东西尖酸刻薄,长着一条毒舌,这老东西简直就是历史残留下来的糟粕,应该将其打得稀碎,让其永世不得翻身才行。
秦淮茹却是一脸无辜,不时从一旁劝贾张氏几句。
她这副楚楚可怜又无辜的表情,跟贾张氏形成鲜明对比。
如此一来,秦淮茹在邻居们心目中,又增加了几分好感。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