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底细。”
“嗯,太远的地方,鞭长莫及,确实很难打听。不过那些和大伯伯有生意往来的,有经年的交情的,和大伯娘,姑姑们连着亲的,细细打听总能知道些底细的。对了还有各家下人间总会传些闲言碎语,也能探出些蛛丝马迹的。"应兰说着,心里却想,所谓人心隔肚皮,家事门第都好探问,世上最难查的实是人心。
“那如果都细细打听了,万一还是碰上个孙秀才那样的呢?怎么办”品兰又探过头来问道。
应兰真想仰天长叹,遇到一个惯会拆台的,“能怎么办?就只能认命呗。”应兰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淑兰和品兰姐妹俩顿时哑了声,齐齐蹙了眉头。
应兰抿嘴一笑,拉着淑兰的胳膊,笑道,“哎呀,姐姐,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剩下的就只能交给老天爷了。我阿娘经常说因果有报,老天爷见姐姐这般温良贤淑,怜贫惜弱,积德行善,定也不会亏待了姐姐,会给姐姐赐个好夫君的。这世上虽然不全是那情比金坚、矢志不渝的,但那无耻下流的软饭男也是不多的。”
淑兰展了愁颜,微笑着点点头。品兰却愁眉更深,苦着一张脸,扯着应兰的袖子,“那,那,我现在开始做善事,学着温柔乖巧,还,还来得及吗?”
应兰刚抿了口茶,想润润喉,听了此言,差点把茶水喷出来,指着品兰大笑起来,“哈哈,你才多大呀,就想嫁人了?嗯,来得及,来得及,哈哈哈哈”。
品兰又羞又恼,越过淑兰就去捶打应兰,应兰边笑边躲,淑兰忙着去拦品兰又想护着应兰,三个人闹成一团。
门外小蝉吃着杏仁酥,紫金饼还有千层糕,听到里面的笑闹声,想着,额,宥阳的姑娘比登州那几个好多了。品兰姑娘爽朗大方,脾气虽有些直鲁却不似如兰那样蛮横霸道,淑兰姑娘温柔内敛却并没有墨兰那般矫揉造作的假斯文,这做点心的手艺也是极好的,这紫金饼真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