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一定要为儿子做主啊!”被下人搀扶着回到府里的刘家少爷刘佩,一进门便开始哭天喊地
“哎呦我的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刘家老爷刘福看着自己从小娇惯长大的宝贝儿子蓬头垢面,满脸是血,连忙过去关心道
“爹!是那个秦牧之,他…他……呜呜呜”刘佩哭得词不成句,但却没有将自己干的好事说出来,也没有告诉他爹他抢的是人家的新婚妻子
“好了好了,先别哭了,快进屋躺着,慢慢说啊~”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大夫!”
“是是”刘福一声令下,下人们瞬间忙做一团
刘家世代经商,用家财万贯来形容确实不过分,但这不是重点,毕竟这里是上京,是离皇帝最近的地方,单单有钱并不至于让他们能够横着走,但世人哪有不爱钱的,当然也不会有人会嫌自己钱多,朝中被他刘家用银子收买的官员更是不在少数
“大夫,我儿的伤势如何?”
“刘老爷,恕在下医术不精,令公子这其他地方的伤倒还好说,只是这手……”大夫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如何?”刘福急忙问道
“令公子这手伤及筋骨,恐难以恢复如初”大夫如实回答道
“什么?”刘福和刘佩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啊~爹呀,你可要替孩儿报仇啊,都怪那姓秦的,是他把孩儿打伤的”
“姓秦的?可是那秦将军之子秦牧之?”刘佩刚进门时,哭得稀里哗啦,说话也是吐字不清,刘福当时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谁,可现在听到他这么说,突然有些莫名的紧张
“对啊,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你可是得罪了他?我们刘家向来与他们秦家并无仇怨啊,他怎么……”听到是秦牧之,刘福承认自己怕了,朝中官员里,就数他们秦家最难啃,刘福不是没想过贿赂他们,可他秦楚淮愣是连个正脸儿都不愿给自己瞧
“爹!到底谁才是您的儿子?我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您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呢?”
“我这哪里是帮着外人?我总得先把事情了解清楚再……”
“佩儿?哎呦快让为娘看看,这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刘福话还没说完,自家夫人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对着刘佩好一阵心疼
“娘!您可要替孩儿做主啊,爹他不仅不帮着孩儿,还要替那姓秦的说话”
“老爷!佩儿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能不管他呢?你这样让我们娘俩儿可怎么活呀”刘夫人抱着刘佩,俩人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刘福被吵得耳朵都快聋了
“哎呀好了!我又没说不管,你们总得让我想想办法再说吧”刘福被烦的不行,可那秦家毕竟不是好招惹的,总得想个万全之策再说
“哎?老爷,我记得媚儿不是嫁去了左相大人府里吗?要不你让她去寻左相大人帮帮忙?”
媚儿,全名刘媚,是刘福的妹妹,二人年纪相差很大,况且刘媚还是庶出,但终归也是刘家的人,刘福也曾对她多有照顾,前些日子刚被左相收做了妾室,深得左相喜爱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是媚儿她毕竟只是个妾室,能说得上话吗?”
“那试试总没错吧?况且我记得左相与那秦家不是向来都不对付吗?没准儿他也想借此机会,整治一下秦家呢?”
“是啊爹,您就让姑姑去试试呗”刘佩也连忙跟着附和道
“那……好吧”刘福有些为难的答应道
“公子,少夫人找回来了”秦风慌忙跑进屋报信儿
“真的?她现在在哪儿?”秦南之急忙问道
“少夫人受了伤,大公子带着少夫人回来包扎后,就去了老爷夫人那里,公子可是要去?”
“当然得去呀,快走!”
“大……哥~”秦南之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后,却看到秦牧之正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林染则被母亲护着坐在旁边,秦楚淮瞪眼瞧着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儿子,恨不得从他身上瞧出朵花儿来
“你也给我跪下!”秦楚淮正愁没地儿撒气呢,秦南之来的很是时候
“为…为什么呀?”秦南之心里冤枉,却又不敢不从,只好也跟着跪下,兄弟俩跪的十分齐整,秦风见自家公子都跪着,自然不好意思站着,也跟着跪在他身后
“你们兄弟俩是存了心想气死我是吧?一个个的是想翻了天是吗?”
“呃…父亲!这件事青荷也有错,夫君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所以才动手打人的”林染很是主动的跳出来替秦牧之解释道
“哎呀行了,此事虽是牧儿冲动了些,可那也是他们刘家欺负我们青荷在先,你说他两句就得了,还真打算罚他呀?”秦夫人及时出面调解道
“夫人,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护着这臭小子呢?”秦楚淮恨铁不成钢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