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你个小馋猫。
楚暥无奈。
“好了,你就惯着她宠着她吧,楚暥离了你,落落这丫头还不得哭死。”
萧暮啼抱胸好笑的看着江落落。
江落落哼唧哼唧到吃着糕点。
司徒啸看着“狼吞虎咽”?好像几天没吃过饭一样的江落落笑的直不起腰来。
“哎呦,你干嘛,你要笑死我吗江落落,你江家,家大业大,你江尚书老爹还不给你口吃的吗?瞧把你饿的,饿死鬼投胎。”
江落落愤懑的看着司徒啸,目光幽幽,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咬他一样。
谨拍了拍司徒啸肩膀。
“好了,你别逗她了。落落喜欢吃美食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几天在家里吃不到,憋得慌,更何况还要天天抄书,委实是憋坏她了,莫要取笑她了,司徒啸。”
“还是你会做好人,还是你是君子。”
顾策疑惑道。
“怎么不见公孙瓒,他不是此次攒局的主人翁吗?”
“大哥他应当马上到,再等等吧。”
司徒啸不耐烦道。
“你真是好脾气,公孙谨。”
“莫要跟莽夫一样。”
司徒啸无语凝噎。
这跟说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什么区别?
楚暥看到,花树下设了高台,台上有投壶用的用具。
旁处花树下还有蒲团一样的座位让人落座,矮桌木几上摆满了水果还有糕点,酒樽和一些果酒。
看起来甚是风雅,就跟真的赏春没区别。
“这公孙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不见人出来。”萧暮啼不忿道。
这时一个花树下转出来一个人影。
玉冠束发,头发高冠束起来。和谨有些相像,又不完全一样,谨是温润如玉,三月里的和煦春风,公孙瓒则是凛冽,寒风凛冽,笑面虎一般。
他身量和谨差不多,比谨稍微矮了一点,谨爱穿浅色服饰,公孙瓒则是深色衣服。
今日公孙瓒着玄色衣袍,墨色晕染着莲花,鲤鱼戏水,刺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大哥好,不知大哥今日相邀诸位仅仅只是为了赏春吗?”
谨直截了当的问。
公孙瓒皮笑肉不笑,嘴角噙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当然,今日赏春大家尽兴就好,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