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少有点发虚,王氏父子在这县里,那是恶名在外。而且人家还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自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干部,针对上了就等于是毁灭,不说别的,拿钱也能把自己砸死!
以他对寒令雪的初步了解,这女人嘴刁加心狠手黑,万一真的说得出做得到。想想更可怕,田朝阳可不想自己刚升到副科级,看到了前路的一点光明,稀里糊涂的被人砍死街头。
“唉,天上下雨地上流,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该死的孩子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爱咋咋地吧”!
田朝阳去公共水房清洗一下手上的伤口,回来创可贴一粘完事。又把床整理平坦,地上的水拖干。活干完了便觉腹内饥饿,便出去吃晚饭。
路过停车场时,特意看了一眼刚才停车的位置。那里,寒令雪的车踪影全无。
“唉呀,不会吧?她真回县里找王世龙告我状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