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踝内侧明显的有两个牙印,虽说不红也不肿。也有鲜血流出,但血迹里含有一丝乳白色液体。
“干嘛?又想要趁机占我便宜!不许抬头向上看”!寒令雪惊呼,手还捂着私处的裙子。
“占,占鸡毛的便宜呀!一个臭脚丫子谁稀罕!我是为你排一下蛇毒”!
田朝阳说着,将她左脚轻轻一抬,右手在腰间一个皮制针筪内摸出两支金针,直接扎在她小脚两处穴位上。
“哎呀!麻,救命啊!有人要非礼呀…………”,寒令雪看田朝阳突然在自己小脚上扎了两针,而且左腿膝盖下立马全麻,惊的胡乱叫唤,哪还有平日冷艳的模样。
“闭嘴!再乱叫扎哑你,一辈子别想说话”!田朝阳“恶狠狠地”说道,别说,还就真管用,寒令雪立马老实了。
田朝阳先是用手挤压,但怎么挤这血液里肉眼可见的都含有一丝丝乳白。太实诚了,一口给这么大的量。
“臭就臭点吧”!自言自语一句,一口嘬了上去!
“你脚才臭呢”!寒令雪心中悸动不已,嘴里仍是愤愤的说道。脚是麻了,但触感还在。俏脸绯红,胸如擂鼓。
“呃呸……,这特么什么味道”!
田朝阳吸了一口,入口又酸又涩。还带有腥气,更邪门的是自己腹部一股无名火直冲顶门,赶紧便吐了。
“咦!不对,这小子不会是故意骗我的吧!好光明正大的亲我脚,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咦……”
田朝阳正想嘬第二口,寒令雪则自作聪明暗想如是。左腿用力一挣,脱离他的掌控。
“干嘛”?田朝阳不解的,抬头问她。
寒令雪翻个白眼儿说道:你不说了吗?毒不死人,那还吸什么?还有,把你这破针拔了,消毒了吗?就敢往人腿上扎!扎出问题了,你赔得起吗?担得起责吗?
“我会去医院治疗的,别以为自己上了几年医科大,就什么都会”!说完,毅然决然的向下走去。
田朝阳其实自己也不相信,虽有些异样,但也不在意。反正也毒不死人,见她要走,并末坚持。
天色将黑,寒令雪不由得加快了步伐。结果没有走出多远,身体就产生的异样。莫名其妙的亢奋,“大姨妈”来临前的感觉。
她心中大愕,难道真的是中了情毒?羞于向田朝阳道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步伐更急,想开车奔医院。
田朝阳走在后面,故意和寒令雪拉开了一些距离。因为他也有了症状,感到了自己的变化。阳亢!莫名其妙的兴奋,眼睛总是时时盯着寒令雪的妖娆的身姿,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她……
二人返回车旁时,寒令雪已是呼吸急促,身子发软,根本开不了车。
“带我去医院,快……”
将车钥匙丢给田朝阳,由他开车。自己则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位上,奋力抵抗着……
“去医院?我去,真的发作了”!田朝阳丝毫不敢怠慢,虽说自己也有些症状,但在掌控之内。急忙驾车驶向乡卫生院,一脚地板油!
“寒令雪有点后悔,后悔没让田朝阳把蛇毒吸出来。想到被她吸食的感觉,忽想被吮吸全身……”
平日半小时的车程,田朝阳十分钟左右便赶到了乡政府的大门前。卫生院距离乡政府不足一公里,忽闻寒令雪痛苦的叫道:我不行了,快停车……
田朝阳迅速的扫了眼路边,路两边停满了车。一把方向直接开进乡政府大院里。后院把车停稳,发现寒令雪已经瘫软在座位上。
田朝阳忙去扶她,焦急问道:“你怎么难受?心慌?心悸?还是呼吸困难?”
寒令雪本就在难以自制,嗅到他身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后,彻底失控了。就像那脱了缰的野马,发情的母狮子。如野兽捕食般扑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就是“啃”……
田朝阳都没回过神来,已与伊人香唇对接。感受到她那丰唇上的炙热,“丁香笑吐舌尖儿送”,田朝阳压制在体内的邪火轰的就炸了。
下一刻,田朝阳一把将伊人入怀。寒令雪可能是觉得这个姿势别扭,直接爬到了主驾的位置上,骑在了田朝阳的腿上。
车外就是乡政府的办公区,虽说是周末,但也有值班和加班的人员。不少办公室都亮着灯,且人影幌动。
“快……我要……给我……”
几分钟后,寒令雪已完全失去理智。口中说的话,那就没法听了。将田朝阳从胸前推开,急不可耐的去解他的腰带。
寒令雪的这一推很突然且力气很大,田朝阳的后脑勺狠狠撞在座椅上头枕上。这一撞,脑袋难得的清醒几分。看着眼前的寒令雪,再看二人刚才的举动行办。寒令雪是毒性发作,而自己也受到了影响!
“哎哟,我去”!
田朝阳一声惊呼,此时察觉到腰带被解,就连裤链也被拉开!急忙抓住寒令雪的一双要犯罪的手,不让她再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