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一旁的任达见到云横,激动地立马上前来,问道:“你就是演风战神!果真如风一般,银鸦速度虽快,更优于耐力,若是站着比试,族长怕是要受伤。”
席敬爽朗大笑起来,他拍了拍任达的背,说道:“唉,演风战神竟然愿和我比,自然是看得起我。我也不是虚的,为了银鸦的面子,想必还是有几个来回可以打的。”
云横笑道:“大族长谬赞了,只是我鲜少见到银鸦族来,未免有些失了礼数。平衡云横,见过银鸦大族长。”
说罢,云横对席敬深深地鞠躬。
“唉,哪里的话。”席敬呵呵笑着,他仔细打量着云横,知道云横在平衡族的位置比起三殿下更不一般,又忌惮他演风战神的名号的声望。不敢再让任达开口说道,他扯着任达往后一点,轻轻地问道:“怎么不见四殿下?他还好吗?”
云横说:“四殿下在宫里,很少出门。”
语罢,云横一挥手,周围出现黑色的侍卫,将前来围观民众全部赶走。
“可否一见?”席敬期待地看向云横。
云横看了眼十几人各个瞪大眼看向前方,他们都瞪大眼睛龇牙咧嘴的,样子十分可怖。云横说道:“只许两三人,其余的不可进宫。”
旬亥皱紧了眉头,那手握凌迟的侍卫集体大吼了一声,旬亥举起手,示意不要出声。旬亥即便年长云横,但云横脾气不好,他也没必要与他对着干,于是问云横:“这是荒主的意思?”
“这是四殿下的意思。”云横回答。
席敬和任达安心地相视一笑。
旬亥冷哼一声,说道:“我作为行宫禁军总头,怎么能放他进去?若不是我出手制止,他们怎么能乖乖的站在这里。”
银鸦族几十人面面相觑,都沉浸在不可进去的悲伤之中,一人大胆地说:“族长,我等前来就是来见四殿下的,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怎么也不依。”
“见什么见,既然四弟没有独立府邸,那行宫便是父亲说了算。只要父亲没说让你们进去,那便是一只苍蝇也不能进去。”旬亥狠狠地说。
云横严肃地盯着席敬,又苦笑道:“行宫规矩本就多,你们那么多人是不可能全部进去的。既然说了两三人,最多不可多过三人进去。”
席敬对云横的话了然于心。这里毕竟是平衡族,要按平衡族的规矩来。况且此行匆忙,也未有任何报备,能让两三人进行宫,已经是仁慈了。
除却云横之外,宫内宫外到处都是人物,要是不服,今日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论怎么样,先见到四殿下再说。
席敬和任达两人皱着眉,又点了点头。任达转头,面对着举着长矛的银白色队伍,大声说:“我和族长先进去,等见到了四殿下,知会兄弟们。”
大雨还在下着,任达的脸上却明显的笑着。不少人咬着牙关,直到一人喊道:“族长!我也要去!”一队伍中,此起彼伏都跟着喊了起来。
席敬举起手,他皱起眉,说道:“此行不易,我知道各位兄弟都想见到四殿下,只我们脚踏在平衡族土地上,就要按着平衡族的路走。”
“族长!若是你们两三人进去,他们关起门来下了死手,又当如何?”语罢,大家附和起来。
云横说:“行宫内不能动武,这是自古以来定下的规矩。”
旬亥见云横这般笃定,又不是收到七术的委托,心中觉得蹊跷。但无奈要和云横撕破脸,这于谁而言,都不是好事,于是服了软,说:“银鸦只听蛇皇族,那也得按着我们平衡的规矩来。”
他靠近云横暗声问道:“你怎么做这种决定?要让父亲知道了,你也要受责罚的。四弟身子不好... ...”
“之后我会和荒主说的,三哥不必介意。”
旬亥脸上抽动,心中已然不爽。任达从一旁侍卫手中接过三角旗,说:“族长,我们先走。”
席敬说:“诸位兄弟请原地等候,我们去去就回。”
“族长!”剩下留在门外的战士们愤恨地将长毛顿了顿地,大喊道。
但任达和席敬已经跟随着云横和旬亥的脚步往前走了。战士们的目光一直追随到不远处宫门的关闭,才收了起来。他们相互安慰道:“没事,我们迟早见得到。”
大家都点点头,直接席地而坐。雨变小了,人群又涌上街道来。大家很少见到银鸦族,又害怕又好奇地往前。
一个小孩戳了戳一位战士银白色的盔甲,惊呼:“哇,这个太好看了!我以后也要穿铠甲!”
那战士转头看去,那小孩和自己盘坐的高度相差无几,忽然瞪大了眼,那双深色的瞳孔在灯火下变得煞白。
人群哗的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小孩却不怕,他也瞪大了眼回给那人。小孩惊喜地问道:“我的眼睛也变白了吗?”
被这样一问,周围的银鸦战士将他半围了起来。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