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尘一脸同情的看着武安郡主。
既然你不知悔改,那我就让你明白,得罪医生的后果。
相比武安郡主的气急败坏,凤轻尘却是一脸坦荡。
身正不怕影子歪,做了亏心事的又不是她凤轻尘。
凤轻尘轻拂衣袖,从容不迫的道:“武安郡主,轻尘的清白不需要武安郡主你担心,你还是担心好自己吧,郡主说轻尘信口开河,那轻尘就大胆多说几句好了。”
“凤轻尘你给闭嘴。”武安郡主这下真慌了,她自认做的隐秘,可看凤轻尘的样子,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闭嘴?郡主,嘴巴除了用来吃东西,还能用来说话,轻尘这个时候可不能闭嘴,闭嘴了轻尘怎么证明武安郡主的清白呢?”凤轻尘冷眼一扫,将想要上前的宫女、太监给斥退。
“郡主最近来月事时,是不是全身冰冷,小腹坠痛,月事来的时间越来越长,总是淅淅淋淋的拖上半个月。平时身上还会流出浊水,混合着难闻的异味?行事时,是不是感觉不到快乐,反倒隐隐生痛?”
凤轻尘说得大大方方,可周边的人听得却是一脸羞红,尤其是听到后半句,众女更是感觉羞愤异常。
要知道,大家都是未出阁的女子,也只有少数几个和武安郡主一样胆大的女子,大部分的女子还是很规矩的,大庭广众之下谈论如事,实在是让人难为情。
武安郡主整张脸都胀成了紫红色,颤抖的指着凤轻尘:“凤轻尘,你,你少血口喷,亏你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居然说出这等无状的话,我真为凤夫人感到羞耻,凤夫人要是泉下有知,定会后悔将你生出。”
凤轻尘本想着差不多就算了,可这武安郡主什么人不好提,偏偏提她死去的娘,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凤轻尘不给镇国公面子了。
“武安郡主,你不用担心,我娘泉下有知定会以为我荣,不过你那未成型的孩子泉下有知,定会恨你入骨。
武安郡主,午夜梦回时,你可听到你的孩子在耳边唤你;武安郡主,在你与面首行事时,可想过那无辜的孩儿;武安郡主,当你和面首在床上行那苟合之事时,可想到你未来的夫君,武安郡主……”
“闭嘴,闭嘴,凤轻尘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武安郡主恼羞成怒。
她毕竟是镇国公的女儿,行事比起那秋绘更是大胆与稳妥,心境也比那秋绘成熟许多,很快,她的情绪就平静了下来。
看了一眼四周的贵女,发现她们纷纷闭开自己的眼神,隐隐有几个和她不对盘的贵女,面露嘲讽之色。
迎上安平公主时,只见安平公主也是一脸嫌恶。
武安郡主明白,今天要是不说清,她一生就毁了,可她要如何证明自己,那本就不存在的清白呢?
武安郡主看着凤轻尘,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都是她,都是她。
毁了自己的名声。
武安郡主气得破口大骂:“凤轻尘,你别自己人尽可夫,就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凤轻尘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清白的,我堂堂镇国公的女儿,圣上亲封的武安郡主,怎么可能做出那等违背世俗礼教的事情。凤轻尘,你等着,我定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我父亲,让他治你一个诬蔑朝廷命官之女的罪名。”
“武安郡主好大的威风呀,同样的话轻尘送给你,别以为自己的生性如此,就以为人人和你一样,清楼女陪客还能换钱,可武安郡主你呢?陪人还要倒贴钱,身为女子,我引以为耻。”
至于是引婚前失贞为耻,还是引武安郡主倒贴的行为为耻,就不知道了。
比刻薄,她凤轻尘也不差,再说她占着理,怕谁?
有个好爹了不起嘛,自己行事出了问题,就是有爹也靠不住。
“凤轻尘你死定了,我绝不会让你好过,你要为你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终是底气不足,武安郡主除了放狠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发髻上珠钗“当当”作响,尤其可见,武安郡主气得不轻。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武安郡主,你上次小产没有调理好,今后怕是都无法怀孕了。”凤轻尘凉凉的道。
当然,这话她随口说的,她没有诊断,她哪里知道。
吓唬一下,又不会怎样。
这武安郡主的妇科病很严重,哪怕是熏了浓香,也掩不住身上那股酸臭味。
一般的女子也许不知这是什么味道,但凤轻尘却是知晓,妇科病嘛,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只是严重与否的问题。
而武安郡主,这种私生活不检点,又不注重卫生的女人,妇科病严重一些也是正常的。
凤轻尘一副笃定的样子,武安郡主一副不安的样子,这下不用说,大家也能明白,凤轻尘说的是真的。
凤轻尘是不是清白的,她们不能确定,但她们可以断定,武安郡主不是清白的。